“你含血噴人!”燕星辰怒道:“父皇每年撥給我的俸祿都花不完,我要那麼多的銀子做什麼?”“太子要那麼多的銀子做什麼,我也不得而知,卻知道太子一直都和鎮北將軍關係甚好,那一日七夫人將那些銀子存進去之後,點名兌成每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事隔十日之後,滙豐錢莊的漠北分莊就有人一口氣拿著總號開出的一千兩銀票前去兌換,當時由於金額巨大,漠北分莊一時沒有那麼多銀子,還從其它的分莊呼叫銀子,不知道這件事情太子殿下可知曉?”燕雨辰緩緩的道。燕星辰聽到他的話臉色大變,卻依舊嘴硬道:“你在胡說八道,我看你根本就是在窺測太子之位,想用如此下賤的手法來陷害我!”他轉過身看著皇帝道:“父皇,你可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啊!”皇帝的眼睛眯起來看著燕雨辰道:“老五,你知不知道你說的事情又多嚴重?若是有半點虛假,就是窺測太子之位,朕以前立過毒誓,誰要是敢窺測太子之位的話,不管是誰都會被關進宗人府,這一生都不得出來!”燕雨辰淡淡的道:“兒臣的行事風格,父皇再清楚不過,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又豈會胡說?兒臣這裡有滙豐銀莊總店和漠北分店的賬冊,父皇一看便知。若是覺得這些東西都不可信的話,也可以去問問滙豐錢莊的那些掌櫃,而且這件事情三哥也可以幫兒臣作證,這所有的一切,三哥也甚是清楚。”皇帝是不可能親自去見那些掌櫃,又覺得此事重大,沉吟半晌之後道:“張萬山,去請三皇子。”妾無雙-寄與東風春不管溫柔陷阱(2“是!”門外傳來張萬山的聲音。燕星辰心裡疑雲頓起,他記得這件事情做得甚是隱秘,燕雨辰再厲害也斷斷查不出來的,而這件事情他和燕輕辰一起喝酒的時候,喝多之時似乎曾吐露過隻言片語。一時間心裡有些亂,卻又覺得燕輕辰素來和燕雨辰極為不合,又怎麼可能會幫燕雨辰?這般一想,他的心裡頓時又安定了下來,只要燕輕辰一到,所有的事情便會水落石出。而皇帝的心裡此時卻有些忐忑,他早就知道這些兒子中間就數老五最有本事,可是這五年來他一直都將老五閒置不用,本欲殺殺他的銳氣,讓他懂得進退。可是老五卻一直都深居簡出,沒他的宣召這五年來也不進宮,而派在南王府打探的探子,也一直都說他從來都不參與政事,對朝堂的事情也漠不關心,可是這一次從淮南迴來之後,整個人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對政事有了濃厚的興趣,而且常會在關鍵的時候出手,又快又準,所有的一切都告訴皇帝,這五年來他修身養性只怕都只是表面,他的心依舊在朝堂之上!皇帝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憂還是喜,只覺得心裡無端的就有了幾分煩躁,卻在這些煩躁中又似乎有一些欣慰,老五若是做起事情來沒有那麼冷厲的話,倒也不不失為一個明君,這一次去淮南賑災的事情,雖然有功有過,但是老五對百姓是真的體恤,可是他對自己的親兄弟就太狠了一些。皇帝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想起自己的這麼多個兒子,似乎沒有一個是極仁慈之人,無論誰上位之後只怕其它的兄弟都會有一劫。——夜之初拉著一馬車的東西扔到了皇帝親賜的仁王府裡,只選了幾樣她慣用的胭脂水粉,將臉再度塗的亂七八糟就往宮裡走去,白雲端原本一直陪著兩人,卻見羅文在他耳畔說了幾句話之後就面色微變,跟兩人告了退便離開了。夜之初看到白雲端一臉冷厲的離開時,直覺是要發生了事情,他看到夜之初又將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宮裡的人見到的都是她那副醜樣子,也就由得她去胡鬧了。她想起那一日給到燕雨辰的資料,心裡又微微一安,她明白所有的事情只怕都已經鋪開了。她原本還想要燕雪辰出一點血的,可是看到白雲端離開之後就沒了興致。她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心情不好就會去購物,總覺得用那些東西能將心給填滿,便會舒服很多。可是今日裡卻是越滿越空虛,看著那馬車裡一大堆有用的沒用的東西,她突然覺得有些心煩。燕雪辰心裡也是一片瞭然,卻也沒有說破。兩人各懷心事的進了宮,走到第三重宮門的時候,一個宮女攔在兩人的身邊道:“仁王妃,皇后娘娘有請。”夜之初皺著眉頭道:“我昨日遇了險,身上受了傷了,現在有些不太舒服,遲些再去向皇后娘娘請安吧!”那宮女卻依舊站在那裡不動,依舊道:“皇后娘娘有請!”夜之初怒了,懶得理她,欲大步朝前走去,那宮女又攔在夜之初的面前道:“皇后娘娘有請!”夜之初徹底怒了,她冷冷的看著那個宮女道:“混賬!老子說了老子今天不舒服,不去看皇后娘娘,你居然就敢攔老子,不要給臉不要臉!”宮女依舊平息靜氣的道:“奴婢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而來,若是有什麼惹得仁王妃不開心的話,日後可以告到皇后娘娘那裡去,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