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心裡是如何對待這個孩子的。”夜之初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愣,自從那一日燕雨辰對她說他將這個孩子視如己出之後,她便想等到孩子出生之後再想辦法離開皇宮,可是此時聽到這個女子的話後不得不重新去想這件事情了,不管他是將這個孩子視如己出還是眼裡容不下這個孩子,對她而言都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皇宮裡看起來是極為安全,可是這裡面潛在的危險卻依舊不容小視。夢影見夜之初臉色不好,便扭過頭看著那女子道:“這些心你就不用操了,皇后聰明的緊,該怎麼做她自有分寸。再則皇上也是個明君,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他也分得清楚。”那女子輕嘆一口氣後道:“你說的也是,我是瞎操心了。”夜之初見她的樣子雖然醜到極致,可是一雙眸子裡滿是溫柔,她心裡對那女子的懼意頓時消散的乾乾淨淨,她淺淺一笑道:“你看起來似乎很關心墨塵,可以告訴我你是誰嗎?”那女子微微一愣,和夢影對視了一眼後淺笑道:“我的身份你不需要知道,只要記得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在這宮裡你若是有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到聽雪殿來,在這個窗臺上掛一把掃把,我就會過來幫你。”夜之初心裡雖然有一堆的疑問,見她這樣說便也不再追問,那女子卻道:“只是你今日裡見到我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和左相之間的對話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已在這宮裡生活了幾十年,只想平靜的度過餘生,不想再去招惹什麼是非了,你明白嗎?”夜之初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子雖然現在醜到極致,她以前是被這個女子嚇得不輕,可是近距離這般看著竟生了幾分親切之感,她只覺得那女子的眼睛看起來有些熟悉,和燕雪辰的眼睛有七分相似。那女子伸手欲去摸夜之初的頭,見夜之初看著她的手,她又將那隻只有兩根手指頭的手縮了回去,然後緩緩的道:“我是被火燒成這副樣子的,你不用害怕,我沒有惡意的。”“以前冷宮裡半夜哭的女子是你嗎?”夜之初實在有些好奇的問道。那女子搖了搖頭道:“不是我,那是先帝的其它的一些妃子,被關的時間長了就瘋了,你也不用害怕,她們出不了冷宮的。”夜之初伸了伸舌頭道:“我以前總以為是鬼在哭,今日遇到你了就問一下,只要不是鬼就行了。”那女子笑道:“你這孩子盡說傻話,這世上哪裡來的鬼,再說了,就算這世上真有鬼的話,只怕也沒有人可怕。”夜之初愣了一下後道:“的確,這個世上沒有比人心更可怕的東西了。”那女子微微點了點,正在此時,外面傳來了綠影著急的聲音:“小姐,小姐,你在哪裡?”夢影笑道:“皇后的小丫環找來了,我們也該走了,記住,你今日從來沒有看到過我們。”夜之初輕輕的道:“這個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過,之所以呆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不過是想仁王想的睡著了。”夢影和那女子相對一笑,兩人轉身欲躍窗而出,那女子卻似想起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遞給她道:“這一瓶藥吃下去會停止三個時辰的呼吸,也許對你有用。”夜之初伸手接過那個藥瓶,回頭再看時,兩人已失去了蹤影,她忙走到窗邊朝外看去,卻見那裡只餘荒草一片,又哪裡還有人的蹤影,若不是她的手裡拿著那瓶藥,她險些以為方才不過是她眼花罷了。她以前就知道夢影武功不低,沒料到他竟是一個絕頂高手,而那女子也同樣來去無蹤,只怕也是一個絕頂高手,她回想起兩人的對話,越想越是覺得古怪萬分。正在此時,已聽到綠影上樓的聲音,她便將那藥瓶放好,若是被綠影看到的話,那丫頭一定會問一大堆的問題,就算她能敷衍得了綠影,卻也要擔心她那張毫無機心的嘴說出去,夢影和那女子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綠影一見夜之初在這間房裡,頓時鬆了一大口氣道:“小姐,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呢?皇宮裡雖然比以前安全多了,卻還是機關暗藏,難免有人起了壞心思,萬一出了事情該怎麼辦才好!”夜之初聽到她滿是關心的聲音,嘴角微微一揚,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就愛瞎操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們回去吧!”綠影點了點頭和她一起回到了朝陽殿,而那朝陽殿外已經等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公公,夜之初見那公公看起來有幾分眼熟,卻記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那公公卻已微微一笑後自我介紹道:“娘娘,奴才是黃順安,小安子,你和仁王剛進宮的時候是奴才領仁王和娘娘進宮的。”夜之初愣了一下,終於想起在剛進宮時的情景,當下淡笑道:“你看起來長高了不少,人也比以前精神了,現在在哪裡當值?”小安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娘娘說笑了,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又哪裡還會長高,現在主要負責在後宮裡的一應事情,娘娘日後有何儘管吩咐奴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