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初皺了皺眉頭,聽到燕雪辰的話後道:“我早就說過你們皇家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一個比一個心機深沉。你裝傻雖然裝的很想,他們沒有發現是因為你沒有野心,你若是向他們一個個野心勃勃的話,只怕早就被他們發現了。”燕雪辰看著夜之初的眸光深沉,空氣中依然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而外面打殺聲卻已經小了一些,夜之初拉著他的手道:“其實我覺得現在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就很不錯了,只是你今天要怎麼謝我?如果不是我,你肯定不會發現這個秘密!”燕雪辰淡淡的道:“以身相許吧!”夜之初輕哼一聲道:“你的以身相許一點都不值錢,老子不稀罕,不如許我一生一世的溫柔吧!”“一生一世的溫柔?”燕雪辰皺著眉頭反問道。夜之初嘻嘻一笑道:“就是說,從今天往後,不準再吼我,不準再罵我,更不準再兇我,不能碰我一根手指頭,不能仗著個子比我高就敲我的頭,也不能仗著武功比我高就欺負我。只准把我捧在手心裡疼惜,我罵你你不能還口,打你你不能還手……”“停!”燕雪辰打斷她的話道:“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夜之初拉著他的手道:“是啊,就是蹬鼻子上臉了,男人寵女人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再說了,我這一次犧牲可大著了,綠影和冬雪還不知道哪去了,她們若是有個什麼意外,你就是賠我一輩子也賠不完!”燕雪辰聽到這裡輕輕嘆了口氣,知道她此時說這些話無非是在苦中作樂,今夜裡兇險無比,只怕是什麼事情都會發生,而他的身上的傷口已經裂開,還不知道能不能保護得了她。他緩緩的道:“好,我答應你。”“啊?”這一次輪到夜之初反應不過來了,燕雪辰緩緩的道:“答應你剛才說的那些不平等條約,但是從今往後你也不準再看其他男人一眼。”夜之初吃吃一笑道:“好,我就吃點虧,以後不看其他的男人了,只是以後還得見父皇,父皇也是男人,這可怎麼辦?”燕雪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真是個會鑽空子的笨丫頭!”夜之初也不惱,聽到地下傳的乒乒乓乓的聲音後問道:“地上那些老鼠怎麼辦?”“這個簡單。”燕雪辰的眼裡有了一抹殺意道:“他們既然想殺我們,我們自然不能放過他們。”夜之初愣了一下,正在此時,地下又冒出了一絲火光,那些隱藏在地下的殺手們,似乎已要有些等不及了,伸手推著那個古磨,只是那個古磨,有百十斤中,一時竟也推不開,卻也將那個蓋子頂得微微動了起來。燕雪辰的嘴角微微上揚道:“你平日裡不是最喜歡放火嗎?去,一把火將他們全部燒死。”夜之初抬眸看了他一眼道:“會不會太殘忍了些?”燕雪辰賞了她一記白眼:“給你一個選擇,是讓他們死還是你自己死?”“廢話!”夜之初站起身來道:“這些該死的老鼠,剛才居然想殺我,我要是那麼輕易就放過他們,我就不是夜之初了!”只是她的話是說的狠狠,卻沒有太多的行動。燕雪辰已將房裡的燈點亮,如果他沒有料錯的話,方才那一會,應該已經逃出去了幾個殺手,那一小批人,父皇身邊的侍衛應該能打發。而門口已亂成了一團,這裡暫時不會有人前來,他到可以安安心心的將燈點亮,好好收拾那些人馬。夜之初抬眸看著他,他也看著夜之初,夜之初咬了咬唇後道:“要把人燒死也得需要材料啊,這裡沒有材料。”燕雪辰從角落裡拎了幾大桶過來,夜之初問道:“這是什麼東西?”“火油。”燕雪辰簡潔的回答。“珍寶房裡怎麼會有火油?”夜之初滿臉不解的問道。燕雪辰的眉毛揚了揚道:“那是因為只有珍寶房裡來的人少,不會有亂七八糟的人來觸碰,更不容易沾到火星,所以將火油放在珍寶房裡再安全不過。自曾祖爺爺開始,就有了在珍寶坊裡房火油的習慣。”夜之初輕輕嘆了口氣道:“看來今天真得要做紅燒田鼠了。”燕雪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裡的殺機重了幾分,只見他一把將古磨撥開,頓時一把刀劍向他招呼了過來,他的眼裡有一抹鄙視,一腳將那把劍踢飛,一聲慘叫傳來,那拿劍之人已被他一腳踢到地道里面去,那地道里顯然藏匿了不少的人,那人一倒地,立馬有人扶了起來。燕雪辰的嘴角微微一勾,一腳將一桶火油給踢了下去,這一腳他用了八成力,且用的全部都是巧勁,那木桶將那些藏匿在地道里的人身上壓了過去,桶沒有破,蓋子卻已經被踢開了,那一桶火油從那些人的身上滾了過去。“什麼味道?”地道里有人在問。“好像是火油!”有人回答。裡面的人似乎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欲爬起來往外跑,只是還沒有走上幾步,燕雪辰又將一桶火油踢了過來,這一次他用的力道更大了一些,加之前面的那些人已經摔倒,那個火油桶滾的更加遠了。如此踢下了六個火油桶之後,燕雪辰看了一眼夜之初,卻見她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