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了!”
說完,他大步出了病房。
背後,留下了三七的尖叫聲,“喂,邢烈火同志,麻煩你說清楚再走……誰搗蛋了?!”
回國有一段時間了,三七小美妞現在已經學會了稱同志,很少叫邢烈火先生了。
火哥走了,病房裡的氣氛在連翹看來就不太良好了!
小久擺上了碗筷和謝銘誠吃起飯來,就剩下她和宣姨坐在那兒,多彆扭啊!
坐在一邊兒的沙發上,宣姨突然若有所思的說,“烈火這孩子,真是擔負太多的責任了。裡裡外外什麼都得顧及到,實在是太辛苦了,也沒有人能替他分擔……”
老實說,連翹覺得她可以去參加談話藝術高峰論壇了。
能將一句很簡單的話分出幾瓣兒來,讓不同的人聽出不同的味道,的確有些本事。
比如小久聽著就像在是心痛大哥,而她聽著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很明顯在說,她就是那種沒法兒替火哥分擔的女人。
宣奶奶不是好人——
噗!
腦海裡第N次閃過女兒說的話了。
這讓連翹有些糾結了!
會不會是因為知道她不太喜歡自己,所以才產生了這種錯覺呢?
琢磨著,尋思著,她並不去接宣姨的話茬。
而正和謝銘誠在吃飯的邢小久聞言卻回過頭來,樂呵著說:“宣姨,你啊是不知道,我哥潛能無限,他最喜歡的就是壓力了!在外是模範軍人,在家同樣也是模範老公,洗個碗也比別人洗得乾淨呢,哈哈……”
這段調侃她大哥的話,讓宣姨聽了卻臉色一變,“他還在家洗碗?!”
苗頭不對啊?!
這回小久總算聽出毛病來了,聳了聳肩膀,無所謂地笑笑,“呵,這完全是我哥自願的啊,沒有人逼他,我嫂子要和他爭著洗,他準得急……宣姨,話又說回來,換以前你能想象得出我哥是這麼疼老婆的男人麼?我都想不到,太罕見了……”
在家人面前,小久完全沒有什麼防備的想法兒,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尤其是在謝銘誠歸來後,一個重獲愛情的女人,又處於如膠似漆的熱戀期間。在她的眼晴裡,世界都是陽光的,生活都是美好的,人人都善良的!完全脫離公司事務的她,似乎又回到了六年前那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樣兒。
“哦,這樣啊!”
淡淡的回答著,宣姨收回了臉上的不悅,換上微笑的臉轉過頭來望向連翹,“不過翹丫頭,做女人啊還是要多心疼男人,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回家就圖個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