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和纏綿,不敢再瘋狂的索取。
微微脫離他的唇,小久臉貼著臉的問他。
“謝銘誠,你跟她沒有……那個……那有沒有接過吻?”
她覺得自己蠻貪心的,以前完全不敢相像他和那個女人沒有做過那事兒,得知了這個訊息本來是雀躍萬分的,可現在又開始計較起一個親吻來。
是不是戀愛中的女人,都像她這麼不知足呢?
給予他的,是她的全部;想要的,也是他的全部!
“沒有過!我對她半點兒那種心思都沒有過……不過……”
心裡一窒,小久急著反問:“不過什麼?”
“她到是勾引過我幾次,但是我也不知道為啥,沒那種感覺。”說到這兒頓了頓,謝銘誠又俯下頭望她:“但是對你不一樣,實話告訴你,五年前我就恨不得乾脆要了你,反正你對我好,不如將生米煮成熟飯……”
“你這人,還五年前呢?五年前你可是正眼都懶得看我!”很明顯,小久姑娘不信!
嘿嘿笑了一下,謝銘誠將心窩子裡的話都掏了出來,實話實說:“那都是我裝的,我想要你,但是不敢要你……現在我都想好了,小久,我只要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真的?”
“騙你不得好死!”鬆開摟住她的一隻手,謝銘誠舉起來就要發誓。
“不許胡說!”
心裡一慌,小久趕緊捂住他的嘴,眸光裡,一片迷離之色……
女人麼,總是容易被感動的,她也不例外!
輕輕泛著紅的臉蛋兒看著格外嬌嫩,謝銘誠溫柔地拿過她的手,然而撥弄了一下她的頭髮,啞著聲音再次補充。
“小久,我謝銘誠不說假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嗷!
多麼老套的臺詞兒,可是謝大隊長說得卻特別順溜兒,要得到人家女人的身子之前,先把責任說好,也完全符合他的性格。
而邢小久的臉,越發紅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他的手摟上了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扣到了他的懷裡。
女人的溫軟,男人的鋼硬,相得益彰的緊貼在一起……
好一副迷人的曖昧風光。
熱度越來越濃,謝銘齋此刻覺得自己真的快被這女人弄瘋了,身體快要爆炸燃燒了似的,真的很想很想要她。
身上的傷,他半點兒了不在乎。
可是小久姑娘卻很在乎,驟然想到這事兒,就稍微地推了推他,略略喘著氣兒的問。
“謝銘誠,你身上的傷真沒事嗎……能做那個……那個事嗎?”
未經人事的姑娘,說起這種事總是特別的彆扭和害羞。
能問出這一句來,她挺佩服自己的。
上一次大膽完全是因為喝了酒,這次在未喝酒的清醒狀態下,這絕對屬於她人生史上的奇蹟。
大姑娘這麼問,真的有些丟人。
再老實說的男人也是個男人,哪怕謝大隊長生性憨直,在這種情況下也還是會捉弄女人的!他悶聲笑了笑,又情不自禁地吻了吻紅得通透的臉蛋,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低聲反問。
“你是怕我不行?沒上過戰場哪知道戰鬥能力,歡迎領導檢閱!”
“……謝銘誠,原來你裝老實。”
見她嬌俏的臉,謝大隊長再一次愉快大笑:“你又不是別人,你不是我媳婦兒麼,兩口子說這個就不老實啊?”
“就不老實!”
“小久……我都三十四歲了,還沒幹過這事兒,挺不容易的……”
這話說得有些可憐巴巴的。
不過這也是實話,現在連高中生都知道乾的事兒,他一名堂堂的上校軍校還是個處,說出去絕對沒有人會相信。
血氣方剛的軍齡,血氣方剛的年齡,不得不說,謝大隊長屬於異類!
他五年前沒有接受她,卻為了她守了五年。
對此,邢小久很感動。
五年前其實她就知道,謝銘誠要是愛上了哪個女人,一定是那種又專情又忠誠的男人,以前遺憾的是那個人不是自己,而現在愉快的是,那個人剛好是自己。
“謝銘誠……”望著他黑沉沉的雙眼,她喚了他的名字後,有些窘迫地躲開了他專注的視線,垂下了眸子——
只是眼前的畫面更為美感了!
他上身的扣子已經扯開了,露出了哪怕是受傷依舊壯碩的胸膛來,看起來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