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小姨……”
“喂,邢烈火,就算我掛了,我也不許你娶別的女人,聽到沒有?”
“唉,我太自私了是不是?好啦好啦,拉著臉幹嘛,如果我要真掛了,那你還是找個好女人結婚吧,瞧著你那個師妹兒挺不錯的,不過有一點啊……你必須得把咱倆的結婚照掛在你們新房的床頭上,知道嗎?我得天天看著你跟你小妻子辦事兒……”
一遍一遍,亂七八糟的叮囑,弄得邢爺哭笑不得,怎麼安撫都沒用,最後只能揉著她的腦袋無可奈何。
“我的小祖宗,你要是掛了,我立馬跟你過奈何橋?您看這樣成不?”
多深情的話啊,哪料到小女人聽完眼眶就紅了,撲在他身上悶悶地啜氣兒,“……丫的,你真傷啊,我都是開玩笑的,我要真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過日子,娶一個漂亮的小媳婦兒,生一堆活蹦亂跳的孩子,至於我……還是忘了吧,免得唸叨……”
“小畜生,你真欠抽了是不?”
為了堵住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邢烈火索性俯下頭吻住她,直到將她的聲音吞沒,直到她的呼吸越來越急,直到她的抗拒越來越弱。
心裡,沉甸甸的。
只要他活著,就不會讓她有事兒的,要死,也得他死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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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在無以倫比的糾結與反糾結之中,連翹終於含著淚揮別了火哥,戀戀不捨地登上了開往X市的航班……
她長了這麼大,整整21年,這還是第一次單獨外出。不對,也不能說完全單獨,至少還有一個挺八卦,挺娘們兒的小胡陪著。
飛機上,空姐兒個個水靈靈地招展,可是她卻無意欣賞——
心,從升空那一刻,已經開始了想念。
京都市,再見!
火哥,再見!
到達X市時,她拉著行李箱跟著小胡一道辦了手續住進了通訊工程學院給學員兒準備的招待所,瞧著時間,她沒有立即給火哥打電話,因為這個點兒,他應該在趕往卓師母蟠桃會的路上。
心裡彆扭著,倒騰起自己的鋪位,這次機要員培訓的學員,一共就只有兩個女的,所以她跟另外一個姓劉的女中層住了一個房間。
女中尉看上去約摸近三十歲,圓臉兒,齊耳短髮,蠻精神的大姐,人也很隨和,兩個人互相了認識了一下彼此,還算是閤眼緣兒,便一起結伴去了食堂吃晚飯。
晚上的時候,火哥來電話了。
電話那端的他,聽不出有什麼別樣情緒,不過,對她寵溺的語氣依舊。
兩個人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廢話,連翹也沒有問他去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