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車穿過街邊兒一顆顆榕樹,駛過一圈圈樹影下的光線停在了紅刺特戰隊總部。
今兒是第一次,連翹跟著火哥一起上班兒。
以前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避閒’,他倆都是各走各的,難不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有幸和首長同車,看著一路敬禮的戰友,她打心眼兒覺著當官還是不錯的,很容易找到心裡的滿足感,然後,挺奇怪的是,火哥沒讓她去機要處,而是直接將她帶到了行政樓。
一進辦公室,就看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軍醫等在那兒,軍裝外面套著整潔的白大褂,看上去是個乾淨而溫和的男人。
她自己是不認識這人兒,不過周益卻認識她,上次她來月事暈倒在景裡,正是他症治的。
將從國外參加研討會回來,他一大早就接到首長的電話,讓他在這兒等著把脈,還尋思著一向感冒都不曾有過的首長是哪兒不舒服了呢,原來還是為了這個姑娘的事兒。
對連翹的病症,他當初已經給首長詳細彙報過,體質的問題一時半會兒也根治不了,只能食療加理療,慢慢來……
不過,瞧這情形,首長是急著要孩子?
……
看著眼前的軍醫像模像樣兒的給她搭脈,連翹沒有卜不先知的能力,弄不懂為啥明明自己好好的還找勞什子的醫生,還是個據說能中能西的知名軍醫。
更奇怪的是,火哥自始自終都抓著她的手,好像比她這個‘病人’還緊張。
把完脈,周益抬眸望了邢烈火一眼,過了好幾秒後,才緩緩說道,“連參謀身體沒多大問題,吃一段時間中藥調理吧,經期要注意休息,注意保暖,吃食調理也很重要,還有……還有那啥,房事不宜過勞,要不然更容易腰膝痠痛……”
房事不宜過勞?!
頓時,邢爺擰緊了眉頭,對他的話有些不太贊同,“開藥吧,廢什麼話!”
咳咳!
清了清嗓子,周益很無辜,他是個醫生,不過是遵醫德囑咐罷了,開了藥方兒,他再次硬著頭髮說了一些日常生活中的注意事項,趕緊的溜了。
完事了,邢烈火就端坐在椅子上,指揮著勤務兵將藥方舀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