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當媳婦兒的那小姑娘兒挺享受,真真是風流倜儻,竊玉偷香啊……可這首長大人就遭罪了,這澡洗得啊,那是心猿意馬,好不容易才剋制住直接將這女人給辦了。
終於把女人給伺候泡好了澡,太子爺才將她軟得要命的身體一把抱起來摟在懷裡,往臥室的大床上一放,自個兒又回去了。火急火燎的以極快的速度將自己洗乾淨,心裡就琢磨著一會兒該怎麼收拾那個小妖精……
然而……
一隻長腿剛邁進臥室,他臉上極其戲劇色彩的表情都宣告了一件事,計劃不如變化快,那個折騰了他一晚上的女人,就那麼披散著滿頭的溼發,像個小蛤蟆似的就那麼趴在大床上睡過去了。
憋屈似的眼神兒一閃而逝,他危險地眯了眯眼睛,看著那隻太過誘人的小狐狸,有一種到口的狐狸肉飛了的感覺。
即便他作做的想上她,身上作死的燥熱,難受得差點兒就壓抑不住自己,心癢癢得恨不得能放開手腳在她身上可勁兒的馳騁,騎死這磨死人的妖精……可,他還是忍住了不再去禍害她。
這小妮兒,太累了。
坐在床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微微斂著,望著睡著了也極不安分的砸巴著嘴的小丫頭。
不免啞然失笑。
原本以為他的婚姻就是一個隨意,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不經意娶回來的老婆,會這麼有趣兒,會帶給他那麼多的快樂,會讓他的生命那麼的豐富……
喟嘆著,他將她嬌小的身體輕輕攬了過來,用大毛巾將頭髮給她醮幹,因為害怕弄醒了她,他那動作極其輕柔,輕柔得讓他自個兒都覺得不可思議。
完了,他又去舀了吹風機,將她的腦袋耷拉在自個兒的大腿上,有些笨拙地幫她吹著頭髮。
為啥說笨拙呢?
邢烈火長這麼大,一直都是寸發,從來沒幹過吹頭髮這勾當,就連這吹風機都是他女人住進來後才吩咐人購置的,他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幫女人吹頭髮。
所以,這動作不僅不熟練,看上去還有些幼稚。
一縷一縷細細的撩動,幽香撲鼻,不免有些心潮澎湃,老實說,他憋得真他媽的難受,尤其是這樣撩人的礀勢,她那剛沐浴過的美好身體就那麼若隱若現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柔柔的,軟軟的,散著獨特好聞的香味兒,撩撥著他的心絃。
睡著女人,酥胸半露,唇兒微彎,軟糯嬌柔,乖巧誘惑。
比酒,更醉人。
“小妖精,真他媽能禍害人。”這低啞暗沉的聲音裡,帶著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憋屈。
吹乾頭髮,他輕輕託著她的小屁股就將她放回到床上,自己側身躺倒在她的身邊兒,伸出手緊緊摟住她細軟的腰肢帶到懷裡,有些情不自禁地,俯下頭啄了一口她粉潤潤的唇,
然後,緩緩地將下巴輕輕擱在她頭頂,一鼻子的迷人的幽香。
“火哥?!”
半夢半醒,連翹似乎很是享受地往他懷裡靠了靠,習慣性的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又睡了過去。
那一盞淡雅的橘黃色壁燈光線散發在在她細嫩白皙的小臉兒上,眼睛閉著,羽毛般欣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
啜著氣,邢烈火扯過輕軟的薄被就將兩個人蓋在裡面。
其實,他有多麼期待去探索那塊兒幽地,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的動情動欲,如此衝的感覺來得太快,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一直自恃清心寡慾的邢爺,真認栽了麼?
情和欲這兩個字兒,他不是不懂,可以往的日子裡從不熱衷,也從來沒有這種非要不可的感覺,二十歲那年和易安然戀愛也一樣,說來那個年齡段是男人一生中荷爾蒙最旺盛的時期,他卻沒有萌動過半點兒這方便的想法兒。
多餘的精力,他寧願發洩在球場上,在訓練場上,也不願意跟女孩子虛渡光陰……
那時候的邢烈火,家世顯赫,模樣又長得俊,唸的是一流的名事軍校,一身正氣的軍裝套的他身上,那款兒,那範兒十足的帥氣模樣兒,曾經招惹過多少女孩子的眼睛?只要他願意,一大把一大把的漂亮姑娘都會像蜜蜂似的往他跟前兒湧。
可他,就是找不到動欲的感覺。
都說**跟吃飯喝水一樣正常,餓了,得吃,渴了,得喝。**是人之天性,而他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正常的,心裡上是有些毛病的。
他不是聖人,更沒執著的去想過這輩子要專情和痴情那些什麼玩意兒,這些東西都是跟他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