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得,她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了,腦袋裡嗡嗡的。
好吧,原諒她,一陣天旋地轉後,她居然再一次被這混蛋男人給做暈了過去!
“小妮兒,你是我的,唯一的……”
邢烈火的聲音,帶著性事後特有的饜足和慵懶性感,還有一絲難得的溫柔,可連翹卻一絲都沒有聽見……
★○
紅刺總部。
大家都知道,首長今兒的心情極好。
一大早過來,那張見天兒陰沉結冰外加雷雨三級的冷臉,罕見地陽光燦爛了,春暖花開了。
首長辦公室的勤務兵們對視一眼,都長吁了一口氣。
小日子舒坦了!
這位老大,平日是可是最難伺候的那種人,冷冽得不近人情,要是犯點兒錯誤,那目光就足夠嚇死人了。
坐下來喝了一口勤務兵端過來的碧螺春,就開始處理一天的公事。
不下基層,不去基地的時候,他還有一大堆的公文需要處理,別人見著他當這官挺牛的,可誰知道肩膀上扛著多少人的青春著夢想,壓力又得有多大。
不多一會兒,衛燎就找上門來了,常規的敬禮後他笑呵呵地坐在了邢烈火辦公桌的對面兒,將自個兒帶來的一份《解放軍報》放到桌面兒上,往他跟前推了推。
嗤嗤直笑!
瞟了他一眼,邢烈火皺了皺眉,望著擱在跟前兒的報紙,拿了起來——
然後,邢爺的臉黑了。
今日的《解放軍報》,頭版頭條就是對既將到來的紅刺特種部隊和公安反恐處聯合演戲的大副報道,內容沒有半點兒問題,挑不出刺兒來,胡吹海侃的無懈可擊。
問題的關鍵是,他邢爺的照片兒比誰都弄得大,旁白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那些個形容詞兒,用得比悼詞裡的人物還完美——‘偉大的,傑出的,卓越的,光榮的,鞠躬盡瘁的……’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已經為國捐軀了呢。
“這他媽誰寫的?”
唇角帶笑,衛燎半眯著那雙妖孽的眼睛,無限風流的打趣道:“聽說是一位剛到解放軍報的實習女記者,諾,這兒有名兒麼不是?看得出來她稀罕你啊,指定是暗戀你好久了……”
“滾!”邢烈火悶聲吼他。
把報紙拎起來,衛燎搖了搖頭,不頂嘴只揶揄,笑得臉上開花兒似的,“也是,我瞧著老大最近這氣色真不錯,跟我嫂子那邊廂滋潤得,哪有心思理這種小姑娘!”
條件反射的,他腦子裡瞬間就想到了那張美麗奪目的小臉兒,高潮時顫抖著身子嬌軟軟的喊‘火哥’的小模樣兒,心裡一蕩,不由自主的暖和了神色。
“瞧你這精神頭兒到是不太好,最近吃素?”
心虛地輕咳了一聲兒,衛燎摸了摸下巴,“老大,你那任務佈置得,饒是兄弟體力充沛也扶不住啊,哪有工夫去找女人啊?”
這可是實話,這些天以來,他天天為了那勞什子國慶閱兵的事忙得焦頭爛額,別瞧一個個特種兵哥們兒牛逼哄哄的,乍一踢上正步都得慫蛋,住進閱兵村那些個弟兄,就跟從山裡來的猴子似的,破門跳窗的,把那些普通兵嚇得以為土匪進了村兒。
正了正神以,邢烈火很快拉回話題,沉著嗓子問:“有正事兒沒有?沒事趕緊滾蛋。”
“找找談談心,交流交流心德,算不算正事兒?”
笑眯眯地望著他,衛燎還是一副沒正形兒。
邢烈火瞪了他一眼,還沒批評呢,他的私人電話就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略一沉吟就接了起來。
“喂,我是邢烈火!”
靜靜地聽著,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這電話是易紹天打來的,說是昨天晚上易安然把美工刀掰成了一節節的吞進了肚子,鬧自殺了,他臨夜送到到軍區總醫院,取出了刀片,命是保住了,可醒過來後精神和情緒卻相當不好。
醫生說,像她這種情況,隨時都有再次自殺的可能,希望他看在過去的情份上,能去看一眼。
狠狠地掛掉電話,邢烈火冷冷地瞥著面前的衛燎,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自殺了!好不容易從NUA活著回來了,又自殺了!可能麼?
其實,自打在市中醫廣場那次見到易安然的那一刻起,他心裡就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這件事兒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所以,掃掉NUA基地回到京都的第二天,他就和解放軍總參二部的情報部門透過氣兒了,讓他們徹查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