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扎針了,只不過,另一隻不扎針的手卻緊緊抓住連翹不放。
別誤會,他絕對不是怕痛怕扎針。
而是……
他不喜歡這些女人碰他,哪怕她只是護士,哪怕只是碰手,哪怕只是為了給他治病,他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她不容易掛上藥水,護士功成身退,邢爺往床上一躺,看著他女人在身邊兒坐著,覺得心情真他媽爽,這小日子有盼頭。
話又說回來,他平日裡的工作實在太忙了,絕少有這種放鬆的機會,像這樣啥事兒也不幹,就睡在床上等吃的感覺還真挺不錯。
不過,一切都因為有了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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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高幹病心的小廚房挺利整的。
外加連翹這小妮子做事兒本來就風風火火的挺利索,又多一個舒爽幫忙,大約一個多小時,病房裡就支起了一張飯桌兒,飯菜都擺上了。
色,香,味,都有!
不過是隨便做的幾樣家常菜,都能讓人食指大動。
紅燒肉她也做了一盤,但考慮到火鍋同志現在的身體狀況確實不適宜吃,好說歹說才讓他放棄了這個瘋狂的念想,她卻被迫簽訂了不平等條約若干,例如,以後至少每週兩次紅燒肉等等……
苦逼的娃兒,傷不起!
可是,看著他平素冷冽的兩隻黑眼睛,多了一些不一樣的神精,還有受傷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她心裡就柔軟得不行了。
一個陣地失守,離全軍覆沒就不遠了。
細心地蘀他在病床上支了一張小方桌,將特地為他準備的兩樣菜放了上去,一個小雞土豆,一個骨頭海帶湯,都是特別適合他這樣的病人吃的。
搖頭,無奈,咧著嘴哄,“這也挺好吃的,你嚐嚐。”
瞧了瞧兩盤兒菜,邢爺又眯起眼睛審視地看了她半晌,才佯裝淡定地問:“這也是廚藝班學的?”
天雷滾滾!
怪異地瞟著他,連翹直接就默了。
丫的,火鍋同志啥時候學得這麼彆扭?而且彆扭的物件還是填肚子用的,吃下去就沒了的東西……
心裡九曲迴環,但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