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馬……
心亂了,亂了。
嗓子啞了,啞了。
眸色暗了,暗了。
那一汪明媚裡跳動著如熾的火焰,猩紅的眸子裡全是恨不得吞掉她的激烈渴望,大手更是不停地在她手上點著火兒,語氣霸道強勢得不成樣子,帶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的盅惑脫口而出。
“連翹,說你要我——”
偏過頭去,連翹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直嬌喘,可這男人似乎壓根兒不打算放過他,四處點著火兒,理智既將淪陷那一刻,她倏地張開嘴——
猛地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下是使了勁兒,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咬他,或許單純的就是想排解心裡那股子被他挑起來的火兒。
那撓心撓肺得令她心尖尖顫抖的火兒,那撩撥得她意亂情迷的火兒,那讓她渾身不住麻酥軟的火兒。
咬了,掐了,吻了,最後在他強大的攻勢下,她還是隻有無意識地低喃著投降……
“要你,要你,要你……”
滿意地喟嘆一聲兒,邢爺那感官被她連續三個要你給刺激得激靈,那感覺猶如一陣陣極致的電流串過全身,肆虐之處無不舒暢!
辦公室裡,一時間,滿目旖旎。
兩個人就這麼摟著,抱著,親著,膩乎著說著麻不死人的情話,排解著那不斷竄出的情慾,為填補那與生俱來的生理缺陷而準備著……
眼看——一觸即發!不戰不休!
“報告——”
隨著咚咚地叩門聲兒,傳進來的是小武同志有力的報告聲。
赤紅著差點兒被火點著的眸子裡盛怒不已,兩個人對視一眼,邢爺惱了,翹妹兒無奈了。
究竟什麼叫著蝴蝶效應?這就是了,也許是兩個人的第一次有太多人聽房的結果,幾乎每次想搞點啥事兒或者既將搞點啥事兒的時候都會有人來打擾,還千篇一律的以報告聲為多。
媽的,吃點肉容易麼?
清了清嗓子,邢爺沉重的提高了聲音,厲聲問道:“什麼事?”
“首長,總參軍務部的羅主任他們過來了。”
總參軍務部?
一聽到這話兒,連翹有些倒黴催的看了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趕緊拿手去推他鉗著自己的胳膊。
“趕緊放手,我去休息室等你。”
“不放!”直串火兒的邢烈火蠻橫地拉緊她抱住,手上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理智在極速的變態當中,他腦子裡剛剛升起那一萬個不純潔的畫面通通被這聲報告給打亂了,他那個氣啊……身體明明已經亢奮到了極致,就差那麼一點點火候就可以了,這時候還有人來擾事兒的,他能舒服麼?
“正事兒要緊。”
“真操蛋了!”橫眉綠眼的低吼著鬆開了手,他覺著這麼一陣緊急剎車真得要他的老命一般痛苦。
“乖了,一會兒的。”
安撫地親了他一口,連翹看著這個被精蟲洗了腦的傢伙,又羞又澀又好笑地紅著小臉兒要從他腿上下來。
估摸著實在是捨不得,人還沒離地,卻再次被死死壓在他身體和辦公桌之間,隨即,在她耳邊響起魔咒般飽含情慾的沙啞聲。
“妮兒,去洗乾淨等我,幾分鐘就好……”
連翹笑著推了他一下,“……流氓!”
依依不捨的兩個人,哪料到辦公室的門把突然開始轉動了,完了!她進來的時候沒有鎖死,而外面的人見他沒動靜以為他默許了……
千鈞一髮之際,看到懷裡小女人那滿臉紅潤衣冠不整的樣子,實在不宜見客,邢爺沒有多想迅速將她往辦公桌下面的空檔裡塞。
喂!
輕喚了一聲兒,連翹擰不過他的力度,半點法兒沒有,只能臉兒紅紅地從他腿上滑了下去,死死拽著他的褲腿兒貓著腰在辦公桌下面躲著。
霍霍磨著牙,心裡憋屈得要命,可對著這有點變態的壽星佬兒毫無辦法。
算了,誰讓他今兒過生日呢?
再者說,她這副樣子也確實見不得人,沒得把首長同志的名聲壞了。
思維就定格在這裡,連翹心裡天翻地覆著,手上拽緊了他的褲腿兒,心裡比貓爪還讓她撓撓——
丫的,這算咋回事兒?
多醜!多丟人!
★
幾乎在同一時刻,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搞外面推開了。
小武領進來三個肩膀上扛著星星槓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