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問了:“你咋啦?不對勁兒。”
邢烈火突然一晃,嘴唇就靠近她的耳朵根。
“連翹。”
“嗯!?咋啦?”
一伸手,邢烈火把她摟得更緊,“有個事兒,我得告訴你。”
這麼慎重?
連翹狐疑地望著他:“有事就說唄!”
緊緊地抿了抿唇,他的樣子看上去挺為難的。
“到底啥事兒,說啊!”連翹最煩別人吊胃口了,急得又問了一聲。
目光爍爍地瞅了她一會,望著她急紅了臉的小模樣兒,邢烈火心裡癢癢的,軟軟的,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滋味兒,伸出大手就將她尖細的下巴抬了起來,在那嫣紅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我想說,我的小媳婦兒,真讓爺稀罕!”
呃……
想笑,但她沒笑!
感受著他難得說出口的情話,她心裡有點兒甜。
而他的吻卻一點一點爬滿了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臉頰,她的耳垂,她的唇瓣……吻得那個細緻。
屋裡靜諡著,只聞唇間的碰觸,和鼻尖的呼吸。
咚咚——
兩個人正吻得不上不下,心裡直撓撓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同時伴著通訊員小武的報告聲。
“報告首長,易處長和邢小姐找。”
聞言,連翹睜開眼睛,正好,他也在瞧她。
對視一眼,然後四片唇緩緩分開。
空氣徒然降溫,邢烈火睨了她一眼兒,冷冷地開口:“請他們進來!”
漂亮的瞳仁兒微閃,連翹到沒有多在意易紹天來不來,不過想到剛才的種種,小臉上如同抹了一眼胭脂嫣紅,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我去做飯。”
哪料剛一轉身,男人的大手就猛地拽了過來,攬住她的腰身就將她整個兒地摟在了懷裡,箍得緊緊的,聲音徒然降溫了50攝氏度,熟悉的冷冽裡,帶著一種忒奇怪的酸味兒。
“紅燒肉,是我的。”
汗!
紅燒肉,是他的?
噗!
好笑地吐了吐舌頭,連翹踮著腳尖兒
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還沒來得及說話,那笑容就凝在了臉上。
他倆,被觀賞了!
不遠和上,正站著情緒不明的直直盯她的易紹天。
還有,他旁邊那位似笑非笑的嬌小姐邢婉。
……
------題外話------
鞠個躬,敬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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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米讓你撩,讓你撩——
連翹沒有想到易紹天和邢婉會選擇火哥出院這天才來探病。因為在這之前,火哥住院已經半個多月了,邢家遠遠近近的親戚朋友,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過了。
看到火哥明顯不太愉快的冷臉,連翹趕緊離開是非之地,轉身去了廚房,也沒有去看易紹天和邢婉臉上會有什麼表情。
或者說,她也不太在意。
對視一眼,三個人就出來坐到了會廳的沙發上,氣氛有些冷,而邢婉看著邢烈火那張冷餿餿的臉,愣是半句都不敢吱聲兒,事實她還真的挺怕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其實她從來沒有機會單獨和邢烈火說過話,可是,就那麼看著他,她就由心的發慎!
世界上有一個形容人的詞兒,叫做氣壓全場,就是用來形容邢烈火這種人的,他不需要做什麼特定的事情,也不需要有什麼特別的表情,甚至多餘的動作都不會有一個,但是卻能夠實實在在讓她心裡發虛。
易紹天坐在邢婉的身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地靠在沙發上,微笑著望向邢烈火,套又禮節的寒暄。
“看你氣色挺不錯的,現在感覺怎麼樣?”
抬了抬眼皮兒,邢烈火淡淡地說:“小意思。”
“這段時間為了聯合演練的事兒,一直忙得焦頭爛額的都沒時間來看你,別見怪。”
“忙就不用來了。”
邢烈火那語氣極淡極冷,老實說,他沒有直接給他倆甩咧子,對他來說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還真得益於這段養病期間休生養性心情著實還算不錯。
你一言,我一語,兩個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軍演,比官方的表情還要公式化,除了疏離就是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