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的話,在她羞澀的眼神兒裡,可見男人的喉結猛地滑動,心底有根弦兒‘嘣’的被撥動了。
老實說,這,真是驚喜!
臉上表情緩和了,他狠狠俯下頭,大力地噙住她柔軟的雙唇,雙手鉗住她,緊緊地摟住,抱住,箍緊,讓彼此的身體貼得嚴絲合縫。而那喉間,就低低溢位一聲性感的啞聲來,“妖精。”
然後,親,死命的親,往死裡親。
娘也!
這傢伙哪裡是在親她,勁兒勁兒的樣子,分明是要吃了她。
“噝……輕點兒,你咬人咋的?”
熾烈的吻,總是容易喚醒熾烈的情緒,被他野獸似的不要命親吻著,連翹眼神兒很快就散了,潰不成軍的樣子慵懶之極,聲音更是又輕又柔又軟,“火哥……唔……”
“小妮兒,乖乖的……”
這吻持續著,彼此慰藉著,不斷的加深,繼續加深,那四片火熱的唇就那麼緊緊的貼合著,舌尖與舌尖之間的糾纏,以最原始而濃烈的礀態貼合著,舞蹈著。
心顫了,顫了。
呼吸亂了,亂了。
情緒快要爆發了,爆發了。
邢爺那雙幽黑而深沉的眸子半眯著,仔細地望著他的女人,望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兒,還有,小臉上染上的胭脂般懶懶的情潮。
手,輕輕地觸控著她的身體,軟軟的,暖暖的,滑滑的。
嘴,說著各種各樣撩人的情話,動聽的,粗糙的,不要臉的。
對於這個女人,他懷裡緊貼著的女人,他永遠是那麼的迷戀,而最說不清的,是永遠也不知道為什麼迷戀,那悠長了一輩子的迷戀。
被他那專注的眼神兒看得,連翹小心肝兒忍不住顫了又顫,低低輕喃:“火哥……”
這一聲兒,那麼的誘人,那麼的揪心,那麼的惹人遐想,似是最動人的邀請。
不耐了,不耐了,誰他媽等得及都不是個帶把的了。
站起身來,他狠狠就把她甩到床上,野禽般直接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身下,喉間喃喃,“小妮兒,要命的妖精。”
手,唇,舌隨之而動。
被他撩得有些癢癢,連翹忍不住直喘氣兒,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嘴裡乖乖的叫著火哥,火哥,那動情的小模樣兒能讓男人發狂。
隨著那條小內內拋棄了它的主人,邢爺的視線就再也挪不開了,也不想挪開了,也沒法兒挪開了——
他的女人,真的好美!那漂亮的小蝴蝶兒就那麼綻放在他眼前,那柔軟,那滑膩,那粉嫩,那水靈,那無比勾人魂兒的小東西哦,讓他只想探索,想深埋。
嘆!真是一個讓男人迷戀的小東西,可是,若非得用一句準確的語言來形容,那麼還是老祖宗的東西經典一些,確實古香古色才能描繪得其中的原汁原味兒。
話說,《水滸傳》裡的純爺們兒是怎樣形容尤物女人的呢?——“細彎彎的眉兒,光溜溜眼兒,香噴噴嘴兒,直隆隆鼻兒,紅乳乳腮兒,粉瑩瑩臉兒,暖乎乎身兒,玉纖纖手兒,一捻捻腰兒,軟膿膿肚兒,翹尖尖腳兒……白生生腿兒,更有那件窄湫湫、緊縐縐,正不知是甚麼東西?”
奪英雄精血,發霸王豪情,無外乎如此——
只嘆是,從來英雄用武地,自古霸王練槍場。其色若何?初施粉黛。其質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醍醐灌頂。其態若何?蓬門初開。
這樣的女人,怎麼能不讓男人稀罕,疼到心尖尖上咧?
“小妮兒,饞了……”赤紅著黑沉的雙眸,邢爺強忍著胸口不斷激盪的情潮,拼著老命地想要憐惜她,輕攏慢捻抹復挑,點捏勾纏分兩端,一寸,一寸,再一寸,他那麼愛惜的輕觸與憐愛,戰勝了慾念的忍耐,何其貴重?
“混蛋,壞蛋……”
被他弄得不知所措的女人只能細聲的輕喚著,小身板兒不斷的抖動著,眼兒媚媚地望著他,十隻手指無可奈何的緊揪著軟軟的床單兒,身體柔軟又嬌媚地蜷縮成一團,那眉目裡的顫動,最是能引人沉淪,最是英雄丟盔棄甲的極致。
“哪兒壞?這兒?還是這兒?”上了床的男人,臉皮都是厚的。
“哪兒都壞!”輕吟,慢呼。
“還有更壞的!”
……
當兩廂接攘,當合而為一,當彼此用心的抵死糾纏。
一聲一聲,持續而曖昧,更特殊的聲音,怎能不動人?
“……火哥,我給你猜數字!”被他折騰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