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再是一聲輕響,卻是一黑衣人越過眾人擋在那首領前,伸出兩指將那長劍夾在指間,長劍掙了幾掙,龍義也是一口血噴了出來,臉色一下子就青了起來。
“流星劍,也不過如此。”那人夾著龍義的飛劍不屑的說道,在人家中毒已深,修為十餘其二的情況下能說出這番話來,臉皮也算是厚了。
“哼。”宋河冷哼一聲,手指一挑,一記劍決捏了出來,那柄原屬於龍義的竟然聽從了宋河的指揮,一聲輕響中,炸出一片光團來,那人驚叫一聲,閃退不及,間然被那飛劍絞碎了半個身子,肉沫滿天亂噴。
他們這九個弟子曾經閒來無事,突發奇想創出一劍陣來,將手中的飛劍分別交與他們修煉,每把飛劍都可以通用,相互爭奪起來剎是好看,只是這種劍陣自從創出來以後就從未用過,漸漸成了這九弟子日常娛樂之用,沒想到今日用起,竟然能有如此奇效。
“聞名不如見面,今日一見,星星宗劍術果真有通玄之能,在中毒已深的情況下,還能重創我手下一名高手,佩服佩服。”那首領連看都沒有看那傷重倒地,只剩半口氣手下一眼,只是露出黑衣外一點的明亮眼睛閃了幾閃說道。
“廢話少說,來吧。”龍義一把抹掉嘴角的血,伸手召回了自己的飛劍對那首領怒聲道。
“不不,我要找的是星流老道,你們的對手是他們。”黑衣首領說著一揮手,身後那十幾個黑衣服一聲不吭的放出各式法寶飛劍向那七人撲去。
雙方飛劍法寶一碰之下,轟聲巨響當中,這座星星宗的洞府炸了開,碎石翻飛,再被飛劍絞碎,化為石粉,整個星星宗都被籠罩在霧濛濛的石粉當中。
當塵埃落定,方才鬥得正歡的人當中,只有老大宋河,老二吳不語,老三付啟生還仗劍立於星流老道身前,黑衣首領這一方十幾個人,只剩下了五個,足足付出了兩倍於對方的代價。
在這種情況下,星星宗僅剩的三名弟子已顧不得再為師弟的死傷心,手上連換劍決,飛劍在他們的身前嗡嗡的鳴叫顫動著。
黑衣首領這一方雖然死的人多,可是卻有二十多名同夥將外圍的弟子全部幹掉了後聚了過來,此消彼長,對方一湧而上,用人壓都能將星流等人壓死了,。
“我星星宗創派三百年,雖不敢說做出多在的功績,可是卻行得正站得直,看你等出手也似正派中人,為何要置我星星宗於死地?”星流老道面不改色的問道。
“星流道長,雖然你仙法通玄,在下甚是佩服,雖然有心讓你死得明白,只是此事卻說不得。”黑衣首領搖頭說道。
黑衣首領的話落,身後二十多名同夥一湧而上,飛劍法寶直指宋河等人,雖然星流老道亦身中劇毒,可是他們卻不敢去捋那虎鬚。
星流老道忽在一伸手,一名正衝向受了傷,準備下黑手的黑衣人忽覺與飛劍失去了聯絡,那飛劍竟然已到了星流老道的手上,還不待出聲後退,嘶的一聲,黑衣人身上的黑衣爆裂,一平平無奇的人只穿著內衣出現在星流老道的跟前。
凡修仙名人,星流老道雖不全識,可是卻亦認得七七八八,此人勉強可稱得上是高手,修為亦有七重樓以上,可是卻不識得此人是誰。
“星流老牛鼻子,好手段。”那首領見星流老道出手也跟著撲了上去,手上晶光閃動,三根銀光閃過,星流老道飛劍一擋,噹的一聲,卻是三根如牛毛般細的銀針。
星流老道也不捏劍決,只是將手一引,那些衝向三名弟子的眾人飛劍都失去了聯絡,化做流光向那首領撲去。
三名弟子終得喘息之機,卻也無力反擊。
那黑衣首領的手上瑩光一閃,一三角形的盾牌出現在他手上,那盾牌的前端還有六根尖利的刀器。
盾牌迎風變大,噹噹聲中,飛劍盡數被盾牌了擋了回去,飛劍無功,化做洪流飛回了星流老道的身上。
“武曲盾?武仙門鎮門法寶,你是武仙門的人?不對,你雖使得武曲盾,仙元卻雜而不純,非武仙門之人,你究竟是何許人也?”星流老道大喝道。
“武曲盾,傳說是神仙人物武曲星所用之寶,果然是好東西,竟然可以擋得你星流老道的流星百劍,哈哈。”那人得意的大笑了起來,聲音漸露真音,竟似是一女子之聲。
“你是……不可能。”星流老道有些失態,大吼了起來。
黑衣首領陰聲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左手舉盾右手中出現了一把八尺長,卻只有兩指寬的窄長刀,長刀揮起遙遙向星流老道劈去,那窄長的刀子在一劈之下竟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