汰,他們之所以能夠帶著汙點發展壯大,唯一的原因是沒人查他們,如果有人查,沒一個乾淨的,都會有這樣那樣的,或大或小的違法或者違規行為。
這事放在耿德松身上同樣有效,只要用心查,沒有一個公司是無辜的,都會有問題,要嗎賬務有問題,要麼票據有問題,要麼政策使用有問題,反正真查起來總會有一堆問題。
當耿德松被搞臭之後,輿論的火力開始轉向他的公司,他公司的各種行為被人翻了個底掉,各種不合適的做法,各種違規的做法,各種違法的做法,全部被人拿到媒體上曝光了。
緊跟著新聞曝光之後的是各種相關部門的協查通知,一個個敲著血紅印章的通知雪片一樣發往公司,耿德松的集團公司在極短時間內陷入停滯狀態,所有分公司、子公司甚至投資公司,全部被要求停業整頓等待調查結果。
各個公司被封停的理由還不一樣,有的因為偷稅漏稅,有的是因為偽造票據,有的是因為產品質量問題,有的是以為環保不合格,甚至還有因為消防不合格,衛生不合格,欠繳行政費用之類的,最倒黴的一個分公司被通知停業整頓的理由是沒有給員工繳納足額社保~~~
耿德松的公司被封停,對這事反應最激烈的是姚姍姍,她是想分耿德松的財產,可不是想把耿德松搞破產,把耿德松的公司搞黃了對她沒有一點好處。可惜這事進行到這一步,明顯已經不以姚姍姍的意志為轉移了。
姚姍姍心急火燎的找到她召集起來的團隊,她一直以為這些人是聚攏起來的,她有能力有魅力有姿色有資本能夠玩得轉這些人,能夠讓所有這些人全部圍著她轉,全部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全部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就像曾經耿德松那樣~~~
可惜她錯了,這時候她發現,她召集起來的這個瓜分耿德松財產的團隊,已經不大搭理她了,已經把她當做是一個礙事而討厭的八婆,恨不得一腳踢開。
姚姍姍快瘋了,她與這些人反覆溝通,撒嬌、裝可憐、哀求、哭鬧、大吵,但是都沒起作用,這個時候大家彷彿突然都換上了鐵石心腸,對她的美色一點也不感冒了,曾經色眯眯的眼神全都不見了,全部換成了戲謔或者鄙視~~~
莫回有幸旁聽了一場又一場的爭吵,用莫回的話講,這是分贓不均了!
哦~~~也不對,是姚姍姍被人耍了,被人當槍使了!
姚姍姍很快也明白到這一點,她威脅道:“~~~你們就不怕我去告發你們?”
“告發?哈哈哈哈~~~你去吧,儘管去吧,我們犯法了嘛?我們哪裡犯法了?”
“~~~”
姚姍姍愣住了!
是啊,他們沒犯法,一點也沒有犯法,他們只不過在恰當的時間,恰當的推動相關部門,執行了一些恰當的法律~~~
是的,他們是法律的執行者,他們一點都沒犯法~~~
姚姍姍明白了,她現在已經沒用了,在搞垮耿德松這個事上,她的利用價值已經全部用盡了,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了。現在就算她倒向耿德松,把背地裡的這些事全部告訴耿德松,對改善耿德松的處境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現在耿德松明顯已經進入死亡倒計時,他現在能否逃脫這個已經佈置好的局,就看他能否找到一尊大佛了,這尊大佛需要能夠壓倒現在所有參與做局的人,如果找不到,那麼他和他的企業的結局就是註定的。
無論耿德松打算怎麼掙扎,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隨著協查通知的下達,企業被突然冷凍停擺,緊接著各種調查組就開始進駐企業,開始進行各種調查,開始約談企業的各類相關人員。
這時候耿德松已經被限制出境了,並且被要求定時報道,他被要求,每天都前往警察局報道,以證明他沒有潛逃,如果哪天缺勤沒有報道,那麼他馬上就會被列入通緝名單。
事情進入這一步,基本上棺材板已經蓋上,就等著釘釘子了,現在留給耿德松掙扎、尋找活路的時間和機會越來越少了。
莫回感覺,耿德松基本上已經掙扎不出來了。因為一個很簡單的推理,如果整個社會是非洲大草原,那麼草原上的獵食動物都是會劃分地盤的,現在耿德松這個事鬧得這麼大,很明顯就給人一個感覺,就好像是獅子或者狼,在撒尿標識地盤一樣。
耿德松已經被人標註過了——這是我們的獵物!
如果有其他獵食者想要搶食,打算吼上兩嗓子的早就該發出聲音了,現在沒有任何不和諧音符冒出來,說明沒有其他獵食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