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北炎煌不禁心生疑惑,這女人,怎麼變臉比變天還快?。他是說什麼、還是做什麼惹她不快了嗎?。加大力道將雅娉摟近,北炎煌緊緊圈著她,用自己的力道表示自己的固執堅持。
“我不該生氣嗎?。如果現在我說你不是個男人,你會不會生氣?。你放開我。你不要碰我。誰是女人,你碰誰去。我餓死,也不勞你費心。”
不容忽視的強烈男人氣息侵入身心,雅娉竟感渾身虛軟,氣惱地捶打著北炎煌的胸膛,掙扎中,委屈的淚水還是控制不住地潸然而下。
誰要敢說他不是個男人,他不第一個殺了那個人,也絕對要狠狠懲罰他。
“別動。娉兒。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猛地一個使力,制住雅娉火上澆油不停亂動撩撥的身子,北炎煌伸手剛想擦去她臉上的淚滴,卻見雅娉早已搶先一步制住哭泣,一個扭頭躲避他的碰觸,自己揮手蹭蹭地抹掉了,那明顯賭氣的小動作,還真有幾分執拗的孩子氣。
女人啊,還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見雅娉嘟著嘴,還不時摔摔打打、抽噎著,滿腹心事都寫到了臉上,北炎煌還真有些哭笑不得,一句‘是女人不?’至於讓她介懷到這種程度嗎?
“別哭了。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有見過哪個女人,碰一下就昏上一天的?。娉兒,你可知,昨夜的一切,是每個女孩蛻變成女人的必經之路,而且,是以後經常,不,可能是天天都要發生的。昨夜的洞房,可是你欠我的,我只是行使我的權利、拿回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而已。你不覺得你的反應太過讓男人挫敗了。你可知,因為你,很可能,我馬上就要揹負上一個不孝不賢、奔喪期間都難捨女色、還不知節制、昏君之嫌的罪名?。”
摸索著雅娉光滑如絲的下顎,慢慢板正那揹著自己的小臉,北炎煌半真半假、義正言辭地說道,雲淡風輕的語調極其桀驁不馴、狂放不羈卻聽得雅娉一陣心驚膽顫,心裡卻也不住替自己叫屈:
她怎麼越聽越覺得彆扭。死男人,這本來說得就是事實,倒也沒冤枉他,他自己肆意妄為就算了,幹嘛把她說下水,說得她像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似的?天知道,她也是身不由己,被折騰得身子骨都散架了,真是的,他以為她自己很高興、很想昏過去嗎?。
見雅娉抿著小嘴,不說話,卻也不再亂動,北炎煌伸手抹去她眼角未乾的淚痕,瞥著她頸項間深深淺淺的青紅痕跡,笑著擰了擰她因為撅嘴而可愛凸起的小小下顎:。
“不生氣了?還疼嗎?餓不餓?。”
一抬頭,猛然對上北炎煌戲謔而曖昧的眼神,意會出他話裡的意思,雅娉臉色一陣羞赧的緋紅,隨即輕輕搖了搖頭,又狠狠點了點頭。
見雅娉破涕為笑,北炎煌隨即轉身端過了碗。
瞅著雅娉雙眼發直,眼珠子一動不動定在手中碗上的饞鬼表情,北炎煌樂得咧開了嘴角。看來,真是把她餓壞了。
夾起一點青菜,北炎煌慢慢遞到了雅娉的嘴邊,看她小口吞入、幸福咀嚼著,他竟也覺得快樂無比,兩個人,一個心樂此不疲的喂著,一個心滿意足的吃著,一個偶爾寵溺縱容地淺笑,一個嬌俏可愛地回望,靜靜享受著別樣的幸福——
北炎煌解釋了所有,卻唯獨忘了名言他從未嫌棄過她的纖弱、甚至還甚為貪戀。雖然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在為自己的內心表述,卻忘記了很多時候,女人容易鑽牛角尖,一句在他看來可有可無、忽略掉的解釋,一句無關緊要、忘記探索的真相,也很有可能為日後的種種誤會埋下無可辯解的重大隱患,為日後種種艱難的決定作出錯誤的引導。
099 登基,風波,傳言(1)
“你見過宣王妃嗎?聽說她杏眼明仁,豔冶柔媚,有九天玄女之容,月下嫦娥之姿,是靈桑第一美女,還曾有男人為她相思而亡呢?。愛琥濾尖伐我好想見見,看看傳聞中的她,到底有多麼的傾國傾城啊——”
“誰說不是呢。過了今日,說不定她就是我們炎皇的皇后了。你聽說了嗎?聖上駕崩,王爺剛守完夜,就前天晚上吧,還臨幸了宣王妃,說是還累得王妃昏厥了一天,直接宣了宮裡的御醫去給診治的呢。”
“噓,這話可要小聲點。男人本色啊,這王爺,再厲害,也終歸還是個正常的男人。我還聽說,整整一夜,王妃的叫聲都沒停過呢。像王爺這樣才貌出眾、器宇軒昂,沙場征戰、又身經百戰的氣概男人,定然是精力充沛、技巧高超的,王妃,真是好福氣呢,一整晚啊,你說得做上多少回”
“放心,一夜七次郎絕對不會再是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