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琲被調笑,俏臉登時一紅,眼神躲躲閃閃地答道:“沒……沒有,妾身昨日正好翻看到那‘殘陽’,被曲子吸引,不自覺地彈奏出來,定了影響了姐姐的‘好事’了吧!”
蕭琲連消帶打,單美仙聞聽也是一愣,隨即又笑道:“你那好弟弟做什麼事都專心,怎麼可能會受外界事物影響呢!倒是妹子你說的答案好像不太真實噢!”
被古代禮法毒害得異常嚴重的蕭琲受不了單美仙的話語,不敢再與她繼續說下去,惟有垂頭默默的沖洗那如綢緞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
單美仙過去在她耳邊嘀咕幾句,蕭琲登時粉面通紅,抬眼望著單美仙,臉色複雜,眼神中有感激,有害羞。
傍晚,酉時之初。
元越澤拒絕了宋智派人傳來的晚宴邀請,與一眾嬌妻大被同眠,挨個兒的撫慰。
直到戌時之末,房間內的‘大戰’方以素素一聲高亢悠揚地**及元越澤的一聲虎吼而宣告結束。
房間內仍然清醒的幾女都已無力再戰,一邊急喘息著,一邊回味著韻事的美妙與暢快。
“夫君不要作弄我們了,去看看蕭妹子吧,你都把她冷落多久了?”
單美仙用力抬起柔弱無骨的嫩手,輕輕拍打元越澤那仍然在她高聳的玉…峰上揉捏的大手,嬌聲道。
“啊?”
元越澤這才記起蕭琲來,回到山城後,好像二人一共說過的話都不到十句。
“我說美仙啊,你怎麼像個青樓的老鴇一樣!”
元越澤一隻手被按住,另一隻手卻襲上佳人翹臀,調笑道。
敏感的要害被襲,早就無力再戰的單美仙輕吟一聲,眼神中滿是哀求之色:“嚶……說得那麼難聽!蕭妹子的心裡真的很悽苦,妾身能感覺出來,快去吧。把你的壞手段用在她身上,我們姐妹想睡覺了!”
“可是姐姐,你今日不是說要過幾天才讓夫君去‘吃’了蕭姐姐嗎?”
素素在元越澤另一側好奇地道。
“今天的話你都聽到了?”
單美仙望著素素問道。
“以人家的修為,當然聽不到,不過是貞貞姐偷著告訴素素的。”
素素笑道。
“今晚或者再過幾天,都沒什麼區別的,夫君快去吧!”
單美仙聞聽素素之言,點了點頭,又對元越澤道。
元越澤再安撫她們片刻,幾女滿足地睡去,他獨自起身,穿戴整齊,趕望不遠處蕭琲的房間。
還未到達蕭琲房間前,元越澤以隱約聽到她房間內傳出的沉重呼吸聲,突然想起今日在校場上時感覺到的那一股強大詭異的氣息,元越澤眉頭緊皺起來,擔心蕭琲受到傷害,便急奔向蕭琲房門。
※※※※※蕭琲來到山城這段日子的確悽苦,生活上衣食無憂,可精神上那種空虛寂寞之感卻越來越強烈。
本來她只要進入手鐲中過些悠閒的日子就可以了,可她卻鬼使神差的硬要住在元越澤與幾女房間的不遠處。夜夜被元越澤一家狂歡的‘魔音’所騷擾,心境一天不如一天。想離遠一點,偏偏內心卻又不想離開。這種矛盾的心態加上身體上的欲…火催引,她的神智的確已經快到崩潰邊緣。
在大婚前一天,她終於還是在單美仙的提議下出來與宋閥中人見了一面,宋缺等人也只是略微驚訝而已,遠沒她想像中那般不堪。
蕭琲明白她的身份,可她卻無形中對元越澤依戀越來越深。她雖與元越澤一家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來,也許沒什麼奇怪的,可蕭琲心裡卻最清楚:實際上她與元越澤一家彷彿身處兩個空間的人一般。元越澤夜夜與眾女狂歡,蕭琲聽得久了,甚至誰最耐戰,誰最弱,誰的叫聲最嫵媚,誰的叫聲最清純,她都異常地清楚。
她更不知元越澤到底是怎麼回事,回到山城即將大婚,就完全忘記了她這個姐姐,忘記了曾經給她的承諾。到底是‘有了妻子忘了姐姐’?還是‘我沒有她的嬌妻們魅力大’?欲…望漸漸壓過理智時,端莊賢淑的蕭琲已經鑽進了牛角尖,思考問題再無什麼道理而言。
她曾作為大婚的證婚人出席,席間居然見到了自己的姑爺宇文士及。蕭琲與宇文士及對視的一剎那,覺到宇文士及的尷尬,蕭琲卻異常的自然,她心裡滿是元越澤身影,再也無法冷靜下來考慮什麼尷尬情景了。
昨晚是元越澤的新婚之夜,蕭琲又是靜靜地聆聽了兩個時辰多的‘仙樂’,那廂邊雲消雨歇,這廂邊無處洩。蕭琲幽幽地嘆了口氣,如蔥的玉指緩緩的伸向自己那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