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消片刻,院外響起腳步聲。
元越澤想起任媚媚的媚樣,心中一熱,迎了過去。
任媚媚似是習慣了推門而入,沒料到元越澤會守在那裡,一頭扎到他懷裡。宋玉華幾女的笑聲在不遠處響起。
這清減少許,卻更加動人的豔女大感窘迫,撲鼻而來的元越澤熟悉的體味卻她骨酥體軟,掙扎不得,只有垂頭道:“公子……請放手。”
看著她連白…皙修…長的玉頸都紅個通透,元越澤調皮心起,咬著她的小耳道:“月餘不見大姐,想煞我也。”
任媚媚嬌軀開始顫抖,呻吟著道:“奴家還牽著東西呢。”
元越澤這才向她身後望去,一看下去立刻呆住了,原來是一頭巨大的獵鷹。
那獵鷹直立行走,足有三尺多高,翅膀被布帶捆起,粗壯有利的爪上栓有鐵鏈,鏈子一頭正是在任媚媚不斷輕顫的玉手裡。
此鷹一身灰黑羽毛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生輝,隱泛亮銀,精光駭人的深邃鷹目冷冷地注視著元越澤,威武昂揚,大有雄視大地的英姿。
幾女都湊了過來,獵鷹顯然不是元越澤對手,在他內力充足,精光暴綻的雙眼下不敵,軟弱地望向別處。這人性化的動作登時叫元越澤讚歎不已。任媚媚忘記了柳腰還被元越澤挽著,歡喜地道:“這是我們派出去的人抓回來的通靈神鷹,性子火暴難馴,啄傷了好幾個馴鷹人,落雁便說待公子回來該有辦法,果真如此。”
蓮柔道:“雌鷹向來比雄鷹強壯剛猛,這頭應該就是雌鷹,看它的毛色多麼光亮潤澤,趾爪硬得跟鐵一樣,鷹王恐怕也沒它這般威風。”
元越澤道:“它叫什麼名字?”
任媚媚道:“玉華妹子見它翅下有白斑,叫它銀翎,落雁卻說不夠霸氣,叫它黑王。”
元越澤道:“銀翎好聽卻太過秀氣,還是黑王符合它的氣勢。”
邊說邊走上前去,伸手欲撫摩它的羽毛,哪知這巨鷹閃電般探喙前啄,猝不及防下,元越澤竟被啄了個正著。縮回手指,元越澤輕吹幾口氣,乍舌道:“這傢伙力氣怎麼這麼大,好疼。”
宋玉華笑道:“還不是雲芝閒著無事,一邊試圖馴服它,一邊將真氣貫到它體內,數日下來,它體內經脈該已大勝尋常鳥兒,脾氣越顯暴躁。”
元越澤失笑道:“她可真能胡來,這鷹兒現在也該算個一般高手了吧!”
花翎子介面道:“我們會傳夫君馴鷹的竅門,此行去東北,它也可起到探子的作用,且這威武的鳥兒亦會增添夫君的威猛。”
元越澤點頭道:“可是短時間內,如何教它聽我的話?”
花翎子從任媚媚手中接過鐵鏈,道:“馴鷹並非易事,先要讓它明白什麼是為它好,但這方法只適用於我們手中這類幼小的鷹兒,這隻‘黑王’至少已有五、六歲,再難馴服,唯一的辦法靠是耐性和愛心,讓它感到你對它的疼愛,與它做朋友,進而得到它的忠心。我和柔姐會盡快傳你練鷹技巧和掌握鷹言的秘法。其他的就只有看夫君的本事了。”
幾人聽得暗暗點頭,塞外人馴鷹本事果然不是空穴來風,確有及獨到之處。
元越澤欣喜地抓住任媚媚的小臂,大聲嚷道:“兩位賢妻快點開始吧,今晚在下還要到任大姐的香閨去敘舊呢!”
任媚媚紅霞尚未褪盡的俏臉再次如火一樣燒起,狠狠瞪了她一眼,狼狽掙脫出去,奪路而逃,神態嬌媚之極。從來都是她這豔女挑…逗,勾…引別人,今日卻被元越澤這根本就不要臉的人當著自己媳婦調戲,她哪裡受得了。
眾人一同大笑。
宋玉華感慨地道:“長時間接觸下來才知道,其實任姐姐精明能幹,並非壞女人。”
元越澤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經歷,自然會影響著他的觀念與抉擇,只要沒有將靈魂出賣,總是有救的。”
獨孤鳳咯咯嬌笑道:“大哥害人不淺,玉華姐剛才告訴人家,不但嬌小姐,五表姐,連張姐姐都在思念著你呢,可惜她們各自有事,不然該會來前大哥的。”
元越澤臉色古怪地道:“張姑娘怎可能思念我?”
宋玉華點頭道:“一日與她閒聊,她問起夫君身世來歷,我又不想騙她,只有都告訴她啦!不過她該只是對夫君有些意思吧,應該還談不上喜歡。”
元越澤無暇理會這些無聊的事情,立即向蓮柔二女請教起馴鷹學問來,看著“黑王”被活活束縛的可憐模樣,他於心不忍,它本該是屬於大自然的精靈,天空才是它的領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