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夫人路上餓著了。張大媽又不是外人。”我和二姐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說:“下次注意保密!”“是是”小翠趕緊答應著。
送走了張大媽我們繼續往前走,剛走到拐彎處,旁邊又閃出一個人影。“有人!”我又出聲提醒。“自己人,自己人。”來人解釋說。“是馬棚的李大叔。”小翠說。
李大叔說:“我聽說夫人要去梅家堡參加”“等等”二姐出聲問,“你聽誰說的?”李大叔看看小翠說:“我聽小翠說的呀。”“嗖嗖”我和二姐兩道鋒利的目光再次射向小翠。小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怕夫人沒有馬車路上走著辛苦。呵,呵呵”“你還跟誰說了?”二姐問。“沒有了,沒有別人了,我保證。”
李大叔走後我們繼續往前走,剛走沒兩步,又來一個人,二姐看向小翠說:“又是自己人?” “我不知道。”小翠小聲說。“夫人,是我,吳大嫂。”來人自己出聲介紹,“我聽廚房的張大媽說,夫人要去梅家堡參加武林大會,特地做了兩個軟墊給夫人路上用,有了這個坐馬車舒服些。”我倒!
手裡拿著張大媽給的雪菜餅,李大叔給的馬鞭,還有吳大嫂給的軟墊,我們總算走出了無極幫,無極幫門口早已停好了李大叔準備的馬車,馬車上還坐了一箇中年男子。“這也是自己人?”我開口問。“是車伕趙四,三小姐。”小翠回答說。我問二姐:“姐啊,怎麼全是自己人啊,不會整個無極幫除了姐夫全都是自己人了吧?”二姐回答說:“不,我懷疑御難雙也是自己人!小翠,說吧,夫君他有什麼交待。”小翠淡定地說:“夫人,幫主交待說,這一路上他都準備好了,請夫人放心的坐在馬車裡,車伕自會把二位安全送到梅家堡,如果夫人您覺得悶的話,幫主說他可以安排人在路上假裝搶劫”“不必了!”二姐很不爽的說。小翠繼續說:“三小姐,夜公子請我轉告,他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處理完後保證會在武林大會開始之前趕到梅家堡。另外,幫主和夜公子還請我轉告程公子,兩位姑娘就交給您了,如有閃失,後果請自行想象。”“程公子?!”我和二姐看向旁邊的車伕趙四,趙四朝我們咧嘴一笑,露出兩排與年齡極不相稱的潔白的牙齒。
☆、智擒採花賊
馬車一路狂奔,我和二姐幾次想逃跑都被程之遠識破,隨後就被姐夫安排的眾多隨從追趕,以至於馬車都到江寧了我和二姐還沒成功。
江寧是個大城市,在我和二姐的極力要求下,程之遠終於同意在江寧多待一天。經過一夜的休息,我和二姐都恢復了精神,第二天一大早,我和二姐迫不及待上街遊玩。剛一出門,一個過路的男子神色極為複雜地看了我們一眼,搖搖頭嘆息著走了,搞得我們一陣莫名其妙。
江寧城雖然繁華,卻處處透著古怪,走到哪兒都會有莫名其妙盯著我們的人,盯著看也就算了,看完還要搖搖頭嘆口氣,頗似為我們惋惜。這是怎麼回事?我和二姐面面相覷,雖然我們姐妹算不上什麼絕世美女,但好歹面色清秀俏麗可人不是,怎麼這路人看到我們都這幅德行啊。
走著走著看到一家炸春捲的,忽然感覺肚子有些餓了,我拉著二姐走到小攤旁,要了兩份炸春捲。攤子旁邊沒有空桌子了,好在有張桌子旁只坐了一位男子。我倆走到那張桌子旁坐下來。周圍的人又開始偷看我們,或竊竊私語,或搖頭嘆息,二姐是個神經大條的人,對這些人完全不在意,只顧到處亂看,尋找下一個購物目標。忽然,二姐奇怪的問:“怎麼大街上一個女子也沒有啊?別的店也就算了,就連對面這家首飾店也沒有一個女客,莫非這江寧城有女子不出門的規矩?”我仔細一看,可不是嘛,自出了客棧門口就覺得這江寧城怪怪的,現在才發現整個大街上竟然只有我和二姐兩個女子,剛才還覺得二姐神經大條呢,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到現在才發現。
“姑娘原來是外地來的,難怪敢在大白天出來逛街。”坐在我們對面的男子端起茶杯邊喝邊說。只見這人身穿青色衣衫,三十歲上下,面色俊秀卻不失陽剛之氣,溫文爾雅又透出一種豪邁之情,右手邊放了一把古劍,劍鞘和劍把由於經常撫摸依然散發著金屬光澤。
“敢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我雙手抱拳,問道。
“在下慕容雪。不知兩位姑娘怎麼稱呼?”男子回問道。
二姐回答說:“我叫葉脈。這位”
“我叫葉小影。是她的妹妹。”我強先一步回答。開玩笑,我爹給我取的那笑死人的名字能拿到江湖上說嗎,看看人家的名字,慕容雪,跟眼前這個人一樣的帥氣,再看看我們姐倆的名字,葉脈、葉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