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自動發熱了怎麼辦。
我趕緊讓他起來,又抬手揪了揪他耳朵,見沒凍掉才放心。
“主子不必擔憂,屬下無事的。”
還傻樂呢,看來是凍傻了。
那日以後,明玄確實和死了一樣,再沒有動靜傳來。
大雪封山,我和連肅屯了很多吃的用的,在山上的院子裡悠哉過到開春。
偶爾無聊時,就在連肅身上打發時間,他比我任何一個前男友都乖巧聽話,可開發程度也很深。
總而言之,他作為一個玩具,還是很有意思的。
開山那日,我打算和連肅去山下逛逛,也打算買些新衣服。
連肅為數不多的幾套衣服全是黑色,像在批發市場打包買的,暗衛穿黑色是基本操作,可是看多了就會有些審美疲勞。
要不是尺碼不對,我都想把我的衣服套在他身上。
帶著連肅去逛了一圈成衣店,主要是給我買衣服,捎帶著給他改善行頭。
不得不說,衣架子就是有衣架子的好處,穿什麼都像模特,就是一直板著一張臉。
“你能不能笑笑。”我蹙眉道。
連肅聽聞,儘量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怪溫柔的。
這還差不多。挑了幾身新鮮顏色,最後又給連肅選了一身玄色衣衫,上面用金線勾勒圖案,還有暗紋,比他那幾身黑不溜秋的有派頭多了。
我與連肅常來西街的茶館,店裡所有人都覺得我倆是夫妻,可連肅總是習慣性想叫我主人,又被我瞪回去,怎麼能崩人設呢。
後來連肅就不說話了,變成了別人口中帥氣沉默的啞巴夫君。
今日連肅坐下,第一反應是蹙眉握住匕首,抬眸看向二樓,不過我並未注意到他這點細節,光顧著點吃的。
茶館的大娘把花茶與茶點端上來,第一件事還是看向我的肚子,嘆氣道:“都過了一個冬日,小娘子肚子怎還沒動靜。”
生不了一點哈。
“我夫君是啞巴,生不了。”
我持續性敷衍,把桃花酥塞嘴裡嚼,大娘聯想不到這倆有什麼關係,只好轉身走了。
連肅為我斟茶,實際上心裡都樂開花了,每次我當著外人的面說他是我夫君,他眼中的欣喜都忍不住,今日尤其。
我抬腳踢了踢他小腿,“難受嗎。”
連肅搖搖頭,無人看見的耳根有些泛紅。
我和連肅玩的很大,他從來沒有拒絕過我的無理要求,像包容萬物的男媽媽。
正琢磨著一會去南風館買點什麼呢,忽而覺得有道幽怨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端著茶盞抬頭,正巧與坐在二樓窗邊的明玄對視。
他深深瞧了我一眼就移開目光,手中茶盞都要捏碎了,看起來很生氣,又很難過。
我轉頭問連肅,“他什麼時候來的?”
連肅還記得自己是啞巴的人設,抬指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寫。
“一直都在。”
哦豁,我又抬頭看了明玄一眼,他已經起身離開了,一句話都沒和我說。
還挺拽,我暗自評價,早忘了是我不讓他出現在我身前的。
回去的路上,想到方才茶館老闆的話,我看向連肅的小腹,認真道:“你要是能生就好了。”
“一胎八寶,俊俏暗衛帶球跑。”
講真的,如果是連肅給我生,我可能就沒那麼討厭小孩了。
連肅的身影頓了頓,他竟然認真開口,“屬下想想法子。”
我並沒有當回事,回去給他塞了些不能說的,簡單滿足了一下我想看他生孩子的的xp。
就是可惜是在古代,許多工具都需手動,模擬的也不真實,要是把連肅帶回現代搞,我不敢相信我的精神狀態會有多好。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誰知道連肅說的想法子,居然是真的想。
他近日總是往城裡跑,問他在做什麼,居然說在尋找能讓男子懷孕的醫師。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我無語凝噎許久,跟他說了一聲早早洗洗睡吧。
可是連肅還在暗地努力著,這天他帶回我最愛吃的栗子糕,看起來有些開心,他很少有這種情緒外露的時候,於是我問怎麼了。
“主人,我們能不能去趟南疆?”連肅坐在我身邊,男人溫熱的氣息湊近,熟悉又令人心安。
我吃著栗子糕,示意他繼續說。
“屬下聽聞南疆有種生子蠱,種在男子身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