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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烤店前停住了。

四人下了車,程英傑點了羊肉、五花烤串,茄子、韭菜、蘑菇,又點了魷魚、蛤蜊等海鮮,最後他又要了花生毛豆、幾串豬腰子與小餅。

這是一個農家院式的燒烤店,到了這個時間,客人仍然不少。菜上得還是挺快的,但最先上來的竟是程英傑點的豬腰子。

程英傑也不避諱,拿起一個來遞給文光鬥,“來,我們先補一下。”以前從沒烤著吃過這個,見他吃得津津有味,文光鬥咬了一口,感覺挺香。蘇玉芳與程家嫂子在說著話,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們吃的東西,文光鬥雖然在與程英傑聊著,耳朵與眼睛卻是時時關注著蘇玉芳。

“在收銀臺上站一個晚上,站得我腰痠背疼,百貨大樓裡屬我這個工作不輕鬆,得讓你哥找找領導給我換個崗位,你看我現在脖子還一直疼。”程家嫂子邊說邊揉脖子。

文光鬥聽在耳朵裡,他對前些日子程英傑中午不休息送他回家取行李很感激,也很想與程英傑進一步交往,便說道,“嫂子,你可能是頸椎的毛病,我倒可以試著看一下。”

程家嫂子與蘇玉芳都很驚訝,程英傑也挺驚訝,“小文,你學過這個?”

文光鬥笑笑說,“沒有,我父親是半個中醫,周圍十里八村的人都找他,我也學了點皮毛。”

文光斗的父親文致遠是老三屆的高中生,由於各種原因未能參加大學考試,他一邊教學一邊學習中醫,經常為人免費診脈,正骨按摩,在方圓幾十裡很有名氣。

從小文光鬥也背過《湯頭歌》等基礎歌訣,而父親對《傷寒論》的推崇更是深深影響了他。大學時學生會有幾個女生,例假來了就疼,他試著給她們調理了一下,效果挺好,同學們誰有個頭疼腦熱的,他也給開藥,一來二去,大家感覺效果都不錯。

程英傑一拍桌子,“怪不得那天去送你,我感覺你爸面熟呢,我也去找過他,老人不要錢,手法很厲害,我都不好意思再去。”

程家嫂子也說道,“對,到醫院去看,就說是頸椎不好,也去推拿針灸了,都不管用,那你給看看。”蘇玉芳坐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他。

文光鬥感覺更要表現一下,“我不用看,你這是經絡病,是脖子疼呢還是連帶著雙肩都疼呢?”

程家嫂子說,“就中間脖子疼,有時扯得後背也疼,別的地方沒有感覺。”

“噢,這個是太陽經的病,如果連到肩胛骨這塊都疼,就是少陽經的病,理論我說了你可能也聽不明白,你疼的時侯出汗嗎?”文光鬥說起來儼然是一幅大夫模樣,但程英傑與嫂子都很認真在聽。人遇頑疾,就想早早治好,所以一有辦法就會全身心投入,不計其它。

“不出。”程家嫂子望了一眼程英傑。

“好,那我給你開個方子,用桂枝加麻黃加葛根湯,這葛根是好東西,專治脖子,我爸從山上挖了一大塊葛根,純天然的,不象現在的中藥都是種植的,週一讓程哥捎給你,這個方子不復雜,共七味藥。”文光鬥向服務員要了紙和筆,邊寫邊說。

程英傑接過去看了看,他也看不明白,又遞給嫂子,嫂子猶豫了一下問道,“這行嗎?”

文光鬥知道她嫌自己年輕又不是專門從事中醫,笑著說道,“這些都是藥材,我們吃飯的東西好多也是藥材,嫂子,你放心吧。”

蘇玉芳把方子接過去,看了看,笑著說道,“人家小文這是家傳,你也給我看看唄?”她明顯有考校的意思。

“你什麼情況?說說看。”文光鬥強壓住心頭的激動。

“從去年開始,就一直犯惡心,不願意吃飯,胸口發悶,口裡發苦,嗓子也幹,有時心裡慌得難受,頭也暈脹脹的,到醫院作了胃鏡和彩超,都查不出什麼毛病。”蘇玉芳收起笑容訴說道。

“去年到現在,芳芳心情一直不好。”程家嫂子補充道,程英傑看了她一眼,示意讓她不要再說。

“你把手拿過來,我給你把一下脈。”看著蘇玉芳的纖纖玉手,雪白肌膚,文光鬥又是一陣心動,他趕緊收攝心神,聚精會神把起脈來。

兩手把完,感覺其脈沉弦,文光鬥又讓蘇玉芳伸出舌頭,見舌苔白膩。蘇玉芳一直注視著他,文光鬥又問道,“這是肝氣犯胃的症狀,大夫給你開過舒肝和胃丸嗎?”

“開過,吃過後感覺強一點,但過段時間又犯了。”蘇玉芳見他說得跟以前中醫說得差不多,信心一下升起來了,她熱切地看著文光鬥,她的目光如酒一般,令文光鬥沉醉。

“脾胃主運化受盛,是不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