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卡,思路就又回到上面,路多,設卡行不通,那可怎麼辦?”
文光斗的思路堵塞了,實在想不出來了,他躺在床上,自言自語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它去吧,睡覺要緊。”
躺了一會兒,他卻再也睡不著,不是因為心裡還想著想不出頭緒的偷盜河砂的事情,而是因為蚊子太多。
資料室狹窄的一間屋,本來房頂上有吊扇,但文光鬥左擰右擰,它就是不轉,他只好開著窗睡。來時太匆忙,也沒有帶蚊帳,剛開始被叮了幾口,他還能勉強忍住,但開著窗,蚊子好象越來越多,咬得他怎麼也睡不著。無奈之下,他只好起來把窗關上,但屋子裡馬上悶熱起來,想想辦公室裡有一臺落地電風扇,他起身朝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卻已經沒有人,值班的同事把電話轉到手機上,都去休息了。他手裡還沒有配辦公室的鑰匙,只好放棄了拿風扇的念頭。他又走到樓前往外一看,傳達室的燈關了,大爺可能也睡了,大門也關了,沒法出去買蚊香,他只好又折了回來。
這一夜,這覺幾乎就沒有睡著,在與蚊子的“戰鬥”中他負傷多處,身上、頭上被叮了十向個大包。
早上起來早早就醒了,靜坐一會兒,看看時間還早,文光鬥就開始打掃衛生。
昨天他要的東西都已經送來了,把走廊擦乾淨後,他灑上去汙粉,把洗手間內外用力擦了幾遍,地面上終於能看清瓷磚的顏色了。水鏽卻是怎麼擦了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