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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了!”

牛科長聞言,很驚訝的樣子,忙說,“客氣了,這都是我們的工作。”他心裡想道,這個第一名、學生會副主席果然有點與眾不同。

文光鬥繼續說道,“也肯請您繼續關注我們,有空的時候多指導指導我們。”

後面一句話就虛了,但牛科長很受用的樣子,他伸出手來,文光鬥趕緊用雙手握住他的手,牛科長用力握了兩下說,低聲說,“好好幹”,好象一切盡在不言中似的,文光鬥一時沒有明白。

告別牛科長走出政府大樓,林靜在後面追了上來,“文光鬥,文光鬥”,她在後面大聲地喊著他的名字。“你走得真快,真是個飛毛腿,”林靜捂著嘴咯咯笑了,“就這樣走嗎?”

文光鬥伸出手去,開玩笑說,“要不你陪我去南河報到吧?”

林靜臉一紅,“去你的,說正經的,我家是海坡村的,我爸是村裡的書記,你得多關照。”

文光鬥忙說,“我一個小兵,初去乍到,你得讓你老爸多關照我。”

林靜說,“我爸是海坡村的老書記了,有什麼事你可以去找他,他跟鎮裡和其它村書記都挺熟的。”

海坡村曬鹽大戶不少,村裡經濟很強,是遠近聞名的富裕村。文光鬥聽出來了,這才是林靜真正想要說的話,他不禁很感激,說,“到時少不了麻煩,先在這裡謝過了。”

林靜把想說的話說完,也不再羅嗦,說,“我送你去車站吧,要不你還得打出租過去。”不等文光鬥回話,她就向停在一旁的帕薩特走過去,文光鬥也只好跟了過去。

林靜把文光鬥送到車站,就開車去公安局報到了。

文光鬥坐上鎮域與縣城之間的公交車,找到一個相對乾淨的靠窗座位坐下來,心裡有些不平靜,馬上就要開始工作了,對未知的前途與將來,他充滿了希冀,對即將開始的新生活,他充滿了信心,隱隱還有些興奮。

夏天的客車讓太陽曬得滾燙,臨近中午,火辣辣的太陽更是肆虐,車箱裡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座椅髒得出奇,頭套處的油灰不知有多少年沒有清洗,有的座椅還漏著棉絮。相比雲海車廂的潔淨寬敞,狹小汙穢而又悶熱的車廂,讓他很不適應。也許從細節看,這就是雲海一個地級市與龍城一個縣級市的差別,一個較大城市與一個縣級市的差別。

一會兒功夫,車廂就坐滿了人,狹小的車廂裡瞬時擁擠起來,也變得更悶熱,身上的汗酸味,雪糕的香甜味、女人身上劣質的香水味混為一團,售票員的收票聲、小孩的哭聲、汽車的轟鳴聲響成一片,好象一團棉花堵在嗓子眼,讓他感覺很難受,他不禁又想起上午那幾個乘客的對話來,嗯,報到安頓好後,一定要馬上考察市場,儘快有自己的生意,爭取在鄭佳卓畢業前買上車。

想著想著,放在褲兜裡的手機又振動起來,他以為是人事局的電話,趕緊掏出來,卻是羅立的電話。

羅立是師父的孫子,既是他的發小,也是從小一起練武的師兄弟,兩人從小就象親兄弟一般。文光鬥上高中時,羅立沒能考上,就當兵去了,兩人只能在羅立探親回來見上幾面,在一起說說部隊與學校裡的情形。上大三時,羅立復員後去了廣東,暑假春節都沒回來,老人和羅立的父親都不知他在廣東具體幹什麼。文光鬥回來的這些日子,聽師父和父親說羅立三個月前也回來了,幾個姐姐也說三個月時間羅立在龍城已是響噹噹的人物。

“光鬥?你什麼時候回龍城的?畢業了?”雖然是上午,但感覺他好象剛睡醒一樣,嗓音也是那種煙抽多了酒喝多了的嘶啞的聲音。

“我回來都兩個月了,你小子,怎麼電話也打不通,人也找不著?”文光鬥不依不饒,他得知羅立回到龍城,在師父家裡就打過電話,但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師父也不知他在忙什麼,人在那裡。

“唉,我三月前從廣東回來,一直在忙,這兩個月又一直泡在廣東,好了,現在終於辦完了,晚上我到龍城,我們一起聚聚怎麼樣?”羅立低沉的嗓音裡透著親熱。

文光鬥簡單地說了自己的情況,兩人說好報道完畢後文光鬥下班後在龍城賓館一聚。

公交汽車慢慢駛入了南河鎮,文光鬥特意抬起手看了看手錶,錶針指向了九點三十八分。

他下了車,昂首抬頭走進政府大院,想了想,他又走到傳達室門前,跟傳達大爺打了個招呼,“大爺,你好啊!”

大爺邊調著手裡的小收音機邊抬起頭,“你找誰?”他看了看文光鬥,把老花鏡往下拉了拉,又仔細瞅了瞅說,“你是那天拿茶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