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應該平安無事了吧?”想到當年三人桃園結義的情景,張飛嘿然一笑,抱著烏騅的脖子,咧嘴笑道:“某要走了。”
“咴律律~”烏騅馬發出一聲低沉的嘶鳴,似乎是在回應,又似乎再為主人傷心。
張飛將腦袋靠在烏騅馬的身上,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就這麼睜著,死死地瞪著周圍的曹軍,卻是再沒了聲息。
“死了嗎?”半晌,看著再沒有動一下的張飛,曹純忍不住問道。
曹洪上前,警惕的看著張飛,卻沒有絲毫動靜,連呼吸都沒有了,只是一雙眼睛,瞪得老圓,極為可怖。
鏘~
曹洪目光一厲,猛然拔出腰間的佩劍,就要將張飛的腦袋斬下,烏騅馬突然抬頭,發出一聲聲嘶鳴,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曹洪,不住的發出一聲聲咆哮,那神態,竟與張飛生前頗有幾分神似。
曹洪皺了皺眉,正要動手,卻被從後方上來的曹仁一把攔住。
“子孝?”曹洪不解的看向曹仁。
“終究是條漢子,既然已死,何必再辱他?”曹仁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兇狠的瞪向他們的烏騅,微微一嘆,扭頭看向夏侯淵。
夏侯淵沉默片刻之後,默默地點了點頭,翻身下馬,帶著李進和典韋以及曹純來到兩人身前,目光復雜的看著張飛的屍體,插手一禮,無論生前斗的如何頭破血流,但既然人已經死了,生前的一切,自然也隨著張飛的死煙消雲散,至少張飛的死,沒有辱沒武將的榮譽,就算是敵人,也值得敬佩。
李進、曹仁、曹洪、典韋、曹純見狀,也默默地向張飛行了一禮。
“葬了吧。”良久,夏侯淵擺擺手,示意親衛上前,至少讓張飛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