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點空間,根本放不下太多人。
顏良見狀,冷笑一聲,揮手道:“弓箭手,前進!刀盾手注意保護弓箭手!”
號角聲發生了變化,戰鼓聲漸漸弱了下來,弓箭手的方陣開始不斷的向前推移,前排弓箭手放箭之後,不再後退,而是讓開一個身位的距離,後排的弓箭手緊跟著貼上放箭,袁軍的箭雨漸漸變得猛烈起來,甚至連營寨中都受到波及。
太史慈見狀卻是不驚反喜,高高舉起的右臂猛然麾下,厲聲喝道:“放!”
“嘎吱~”營寨中,一陣陣機括轉動的聲音裡,六十抬投石機同時甩動長臂,一塊塊磨盤大小的石彈狠狠地甩了出去,六十塊石彈帶著銳利的尖嘯,翻翻滾滾的掠過長空攜帶著碾壓一切的威勢,狠狠地落在袁軍的軍陣之中。
“咔嚓~”
“啊~”
脆弱的盾牌被砸的粉碎,在盾牌保護下的弓箭手和盾牌手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被巨大的石彈砸的血肉橫飛。
六十枚石彈能夠造成的傷害很低,哪怕人群密集,這一輪石彈下去,造成的傷亡也就一百多人,但那如同天威一般根本無法抵禦的震撼,令原本士氣如虹的袁軍將士頓時士氣大跌,原本不斷推進的陣形也不由一頓,開始逡巡不前。
“殺!”太史慈見狀大喜,再度一聲令下,一隊隊早已等候在寨牆後面的弩手抱著一張張大黃弩衝上寨牆,對著距離營寨已經不足五十步的袁軍將士便是一輪猛射。
大黃弩乃大漢軍中制式裝備,射程雖然不如弓箭,但只要進了射程範圍,威力卻是無與倫比,兩石大黃弩,七十步內可以射穿重甲。
便見袁軍前排的將士在弩箭的射擊下,成片成片的栽倒,如同收割麥子一般被漢軍弩手不斷收割著生命。
“不要退,那弩弓填裝費事,不可能再來一輪的,給我衝上去!”顏良策馬在大軍陣後不斷催促。
同時下令督戰隊上前,將後退的戰士一個個斬殺。
先是投石機威懾,而後是弩箭收割,領袁軍將士計程車氣一跌再跌,不過顏良所說也沒有錯,無論投石機還是弩箭,填裝都極其費事,短時間內,不可能再來一輪,衝上寨牆的弩手再射出一箭之後,迅速退下寨牆,將位置留給了隨後衝上來的弓箭手,開始對著慌亂的袁軍傾瀉箭雨。
袁軍的陣形,在顏良的呵斥和督戰隊毫不留情的斬殺了數十名想要逃跑的將士之後,終於穩定下來,再度開始對著營寨發起了衝鋒,不過比之之前,士氣顯然落了不少。
太史慈的眉頭微微蹙起,袁軍雖然士氣大跌,卻並未如自己想象中一般被殺潰,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重新恢復了戰鬥意志,看來這支軍隊也非烏合之眾。
第二輪石彈已經準備好,太史慈卻並未下令立刻進攻,投石車更多的是震懾作用,緩慢的填裝速度,註定這些投石機無法成為戰場上主要的殺傷性武器。
寨牆上的弓箭手逐漸再度被壓制下來,顏良已經開始指揮攻城隊開始朝著寨牆發起進攻。
“放!”太史慈見狀,冷哼一聲,投石機再度發出咆哮,六十枚石彈從天而降,這一次,雖然造成了一定混亂,卻並未如之前那般造成軍心動盪,甚至因為早有準備的緣故,不少石彈被敵軍躲開落空,除了造成地面的抖動之外,造成的殺傷,甚至不到第一次的一半。
“踏踏踏~”一架架攻城梯在弓箭手的掩護下,搭在了營牆之上。
太史慈皺了皺眉,揮手道:“槍兵上牆!”
一對對列陣等待的槍兵迅速衝上寨牆,剛剛冒頭的袁軍將士瞬間被三杆長槍刺穿了身體,隨後三名槍兵上前,一腳將那攻城梯踹倒。
但很快,攻城梯重新搭上來,寨牆高不過兩丈,就算從上面掉下去,也很難將人摔死,一時間,激烈的廝殺在寨牆上不斷上演,袁軍源源不斷的衝上來,有時候佔據寨牆,卻被等候在寨牆背後的弩手逐個點殺,而後迅速被等候在寨牆下面的漢軍重新佔據。
太史慈戰在轅門之上,盯緊了那抱著衝城錘想要進攻寨門的攻城隊,雙臂左右開弓,一枚枚冰冷的箭簇落下,精準的將一名名抱著衝城錘的力士射殺,須臾間,已經射空了兩個箭囊,袁軍卻不斷有人衝上前,想要將衝城錘抱起,然後繼續被射殺。
一會兒的功夫,太史慈雙臂開始乏力,敵人太多,憑他一人,根本難以一直控制住局勢。
“將軍,將士們有些撐不住了!”渾身沾滿了鮮血的副將衝到了太史慈身邊,嘶聲道。
“命令騎兵隊,出擊!”太史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