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那可都是自己的。
“你若有當今天子一半本事,為父也不必如此。”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等著這個兒子,若非老大死得早,怎會將辛苦打下來的基業留給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是,兒臣謹遵父親教會。”劉璋被劉焉的目光嚇了一跳,躬身道。
“還有。”劉焉扭頭看了劉璋一眼道:“公祺如今坐鎮漢中,乃我蜀中西北之門戶,吾知你與他那些齷齪,但時隔多年,那女人也死去多時,他日為父走後,你是君,他是臣,你還要依仗於他,昔日那些恩怨,該散也便散了吧。”
“是。”劉璋躬身道。
劉焉看著這個兒子,嘆了口氣,揮了揮手道:“你且下去吧。”
“喏。”劉璋恭敬地告退離開,只留下劉焉獨自一人,在房間裡沉吟良久之後,再次看了看手中的榜文,才悠悠的嘆了口氣,今上漸露崢嶸,自己後人卻只知窩裡鬥,無論眼光還是心胸氣魄,莫說開創更大疆土,便是守住這蜀中家業都未必能夠。
也罷,就當是為子嗣留一條出路,終究同是漢室一脈,若不得守,便降了朝廷,交出手中基業,讓季玉他們安安心心的去長安做個富家翁也未嘗不可。
另一邊,告別了劉焉之後,劉璋的面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父親還真是大方,十萬石糧草,千匹蜀錦說給就給,這可相當於蜀中一年的軍費了。
不過,父親既然將此事交由我來辦,那……
回頭看了一眼劉焉的房間,劉璋心中一動,默默地離開。
荊州刺史府,劉表看著手中的書信,不解的看向身旁的蔡瑁、劉磐道:“漢升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