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南康城已破,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不過幾番遊說,便降服了他們。
時下只管收服兵力,匯兵豫章。
伏危到議事房的時候,那牧雲寨的五當家也在。
看到這個男人,伏危暗暗呼了一口氣。
此人臉皮極厚,雖說阿瀅不搭理他,卻架不住人多嘴雜,本是那混子的錯,最後說不定卻成了她的錯。
五當家看到伏危,暼了一眼後,看他今日與昨日穿著已然不同,一身玄色的布衣,襯得他挺拔俊逸,明明就是那等死讀書的世家子弟樣,可偏生渾然天成的儒將之氣,卓爾不凡。
身為男子漢大丈夫,生得這般俊美做什麼,一點都不陽剛!
伏危也不知這人想到了什麼,只見他忽然就冷沉了臉,面色不虞的跨過門檻,入了議事堂。
周毅看到二人氣場不合,一早又聽到顧校尉說的事,對於讓二人握手言和之事,有些無能為力。
感情之事真不好插手,再說了,沒有哪個男人能大度到可以和妻子的仰慕者談笑風生。
時下正是多事之秋,不宜與牧雲寨的人起衝突。而伏危不是感情用事之人,只要盯好五當家,不讓他做出越軌之事,伏危自有分寸。
周毅在聽顧校尉說了五當家纏著餘娘子後,便吩咐了下去,讓人多安排一些事務牧雲寨的人,只要有議事就把人喊來,讓五當家沒有那個閒暇時間去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