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不禁微微一皺。
伏危鎖骨凸顯,身形已顯消瘦,近乎兩個月沒有見陽光,讓他的膚色呈現一種病白色。
但因他本身就有一種沉默,清冷的氣質,倒是不顯病弱。
而摔倒磕傷的地方,是他拿刀的手,外側手臂上一片紫黑的淤青。
虞瀅臉色沉了沉,肅嚴道:“你也別切了,我去問一問何嬸家有沒有藥酒。”
做苦力活的人家,多有備著能活血祛瘀的藥,不知何嬸那裡有沒有,只能去碰碰運氣了。
虞瀅說罷,便轉身出了屋子。
伏危看了眼她離開的背影,繼而把衣服拉上,略有所思的瞧向盆中的野果子。
等虞瀅借了藥酒回來,看到一桌子的果殼,又看了眼那全然挖好盛在了碗中的籽,她沉默了許久。
看到伏危這般倔後,虞瀅算是知道為何伏安也那麼倔了——這無疑是他們伏家祖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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