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朝房間內走去。
舞月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君無憂,身體起了雞皮疙瘩,急忙跟上白娃。
現在還沒看到場景,就被兩女嫌棄,如果真的看到後,還不知道兩人會有什麼出格的反應。不過現在最好還是離開這個酒店。
發生這種事,銅牛傭兵團的人醒來後,肯定會發瘋。還留在這裡,指不定銅牛傭兵團會幹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白娃走進房間,二話不說,拿起水壺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她現在還感覺君無憂的計謀太過噁心,剛才那股臭氣,現在想想還是放不下那種陰影。她也慶幸君無憂攔住自己不看,不然肯定會在心理留下陰影。
“給我一點。”舞月艱難得吞了吞口水,接過白娃手中的水壺,倒了一杯水喝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才感覺剛才的噁心消失不少。
“給我。”君無憂感覺口乾舌燥,剛才那一幕太過噁心,他現在還感覺胸悶。
看到君無憂拿起水壺喝水,白娃和舞月忽然想起什麼,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是慌亂。
“無憂,你揹包裡的藥,黑色的是什麼藥?”舞月哭喪著臉問道。
“黑色的是禽獸不如,藥店給動物配種用的。男人吃了那玩意,連畜生都不放過,只要一丁點,連動物看起來都是眉清目秀的。”君無憂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將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部塞進揹包裡。
“紅色的是什麼藥?”白娃顫抖著聲音,似乎比聽到晴天霹靂更加可怕。
“那是一瀉千里。吃了那東西,拉到虛脫。”君無憂似乎想到什麼,敲敲腦袋,強制自己不想,繼續收拾東西:“收拾好了,走吧。”
君無憂揹著揹包,朝房間外走去。
“那白色的藥粉是什麼?”白娃和舞月都快哭了,他現在擔心的是,自己將自己給坑了。
“那是觀音脫衣,我取的名字,女性專用催情藥。”君無憂煞有其事說道:“你們問這些幹嘛?”
君無憂帶著兩人走入升降梯。他現在只想快點帶著兩人離開這個酒店,怪自己沒有事先準備就動手,現在鬧成這樣,銅牛傭兵團的人醒來之後,不發瘋是不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說,男人吃了沒事,女人吃了才有用?”舞月徹底慌亂了。
“是。就像女人吃偉哥一樣,沒有任何作用。”君無憂點點頭:“你們到底問這個幹嘛?”
升降梯開啟,君無憂就聞到一個臭味。三人立刻捂著鼻子朝酒店外走去。君無憂的手放在兩人的腦袋上,生怕她們回頭看到宴會大廳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