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這丫頭的過人之處。要是沒有這本是。想來青雲也不會待她另眼相待,中意她,看來這選擇沒錯。這丫頭是個有見地本事的,以後不怕她待府裡受委屈,有這本事的丫頭肯定是不平凡的,當之主事!
既然他們有這底氣自己解決,他這個老大人也沒有必要摻合,聽說陳氏因為此事急暈了,他歇了片刻,領著李管事疾奔而去,怎麼說也是未來親家。在他府裡出事,他有必要要管管的,要不然香草那丫頭小心眼,以後該埋怨他了!
言歸正常說香草這邊,聽到云溪大哥的質問後,她如實回答。那日她是出去了,確實是獨自一人,府裡沒人給她作證,但是她在外街幫助過老頭那事可沒忘記說,扶了老頭去醫館。她耽擱了好一陣,那醫館的大夫也能作證啊!
李大人聽了此事後,很是積極的派人去找香草說的那家醫館的大夫,大家為了搞清楚事情就這樣在府外耗著,期間李管事很是體貼的讓下人準備了些茶水端了出來,給眾人解渴,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那日香草見過的大夫總算是姍姍來遲了!
其實李大人派人去之前,已經有人搶先一步了,接下來的發展確實有些逆天,
“小民濟仁堂的大夫王利拜見大人。”
那大夫瞧也不瞧香草一眼,徑直走到李大人跟前叩拜,行禮。
這是外邊不是大堂,沒有必要讓人跪著,李大人揮袖應了一聲,逐讓人起來回話。
“王利,你抬眼瞅瞅,眼前這位姑娘說前兩日扶了一位老先生去你醫館瞧腳傷,你可曾見過?”
一審起案子,李大人派頭很大,很威嚴,剛開始香草明眼瞧見此大夫身子微微輕顫,只是隨意一掃,他便沒有底氣的垂下了頭,半響,嗡聲嗡氣,搖頭說道:“恕小名眼拙,實在是瞧不出這姑娘來過小店。”
一句話否定了香草說的話,眾人沒想到又來這麼一出,這奶奶的,存心跟她耗上了!
李大人被突發事件搞的頭都大了,既然人家都能說出那醫館,就不是胡說編造的,可是為什麼這大夫又一口否認了那?想不通。
此話一出,云溪家人又活躍了,大哥氣憤的甩開擒住他的侍衛,得意笑道:“你們看看,這就是她說的真話?”
云溪嫂子也不掙扎了,就坐在臺階上幸災樂禍的瞧著香草,想著事已至此,看你們還能牛氣多久?
嶽青雲眉梢利刃般往上挑,幽黑的眸子危險的眯起,幾乎是一瞬間就暴怒,像頭剛睡醒的獅子一樣,額頭上暴起的青筋都能清楚看到,“在吵一句,舌頭就別要了。”
話落,云溪大哥差點咬到舌頭,被嶽青雲渾身發出的寒氣鎮的一愣一愣,趕緊抬手捂住嘴巴,一句也不敢在插言。
那大夫也不是感覺不到,只見那位爺直勾勾的盯著看他,他渾身冰冷,頭越發低了,都快到膝蓋了。
既然已經收了人家的錢,他沒路可走,兒子跟媳婦還在人家手裡,他就是自己送命也不能讓他們娘倆遭禍。
香草對嶽青雲點頭,往前走了兩步,待跟那大夫照面,她冷眼瞧著他,咬牙哼道:“你敢對天發誓,你所說都是真話?如果你敢對天發誓,我就認了,不在追究你。”
她從這人眼神裡看的出來,他對此事有顧忌,沒有說真話的原因肯定是有人牽制,她微微嘆氣,實屬無奈,只要他敢當著眾人的面發誓,她也認了,進去住幾天,只能等嶽青雲找到那老頭了。
那叫王利的大夫想到兒子媳婦,心一橫,一咬牙,一閉眼,深吸一口氣後,抬眸看著香草,正色的豎起右手,一字一句,毫不怕死的當著眾人的面前起誓。
“我王利,如有一言一語說假,願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成了。”
一聽到這麼狠毒的誓言,香草就是在恨他不說實話,也實在是不忍心聽下去了,起誓也這麼狠絕,一無反顧,看來自己被人設計翹翹了。
云溪嫂子嘴巴不能說話,可手腳還健全,使勁敲打自己男人,讓他出聲。
頓了頓,大哥也不怕嶽青雲割了他舌頭,大膽子叫嚷道:“大人,她說假話,人家都說沒有了,那就是沒有證據,沒人知道她去哪裡了,你還不把人壓大牢?”
那些還在圍觀的百姓真是搞不懂了,這下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這樣了。
李大人進退兩難,長舒短嘆,實屬無奈啊!打發走王利,等著眼前之人給他一個交代,到底誰對誰錯他心裡有數,就憑這丫頭剛才那番作為,也不像是個殺人的。
香草又氣又好笑,這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