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侍衛拿劍柄使勁在兩人腿間敲打了幾下,不耐煩道:“規矩點。”
樹倒猢猻散。兩人因為互相的不信任,拆臺,總算是被人抓住了把柄,這下就是想要活命估計也難了。
管家看著陳江跟吳申被人抓走,踉蹌著起身驚呼連連的去給陳熙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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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陽光明媚,微風徐徐,是個難得的大晴天。
一早,李奇就讓人散播出了陳江跟吳申被抓的事情,把他們的‘豐功偉績’也都找人寫了下來。發散給李子鎮各個百姓觀賞。
最後更是賞銀讓人揭發這兩人數年來的惡行,誰揭發的多,拿到的賞銀也就多,一時間縣衙門口是絡繹不絕,全數都是來揭發陳江跟吳申罪行的,有人為了多拿點賞銀,連吳申陳江祖尊八輩都道出來了。
己氏跟陳熙兩人,偷偷摸摸拿著錢跑前跑後,愣是沒見著人,最後還是多付了兩倍的銀錢,買通了縣衙以前的師爺,這才得以見上兩人一面。
誰知一見面,兩人就在牢裡炒的不可開交,你埋怨我,我埋怨你,就是沒人承認這事是誰的不對。
己氏跟陳熙就是有心想說上幾句,也是白搭,兩人根本就聽不進去。
待揭發事項昨晚,李奇便把兩人押上了大堂,當著眾位百姓的面親自開始了審問。
吳申供認不諱,陳江卻推卸責任,一口咬定是吳申讓他乾的。聽了這話,吳申也懶得辯解,只當他是胡言亂語。
在吳申認罪後,因為嶽青雲的出現,李奇翻出了十幾年前的舊事,舊事重提,不光是聽審的百姓心驚,就連李奇自己也是爐火中燒。
拿著別人的錢財逍遙幾十年,怪不得這般囂張,原來還有這般讓人氣憤之事。
陳江還在進行死到臨頭的掙扎。
“大人,你別聽別人胡說,我怎麼可能害自己的大哥,這都是栽贓,栽贓啊!”
李奇看向一旁靜坐,喝茶翹腿的嶽青雲,“你看,可否請證人上堂?”
嶽青雲放下茶盞,對著身邊的風點了點頭,“去把人請上來。”
風得令,閃身進了後堂。
見此,陳江得意的笑了,他就不信十幾年了,還會有人能活著。
不時,香草便領著陳家大小出現在了堂下。
除了老爺子有人攙扶外,其餘人全數跪拜在堂下。
“大人安。”
李奇笑盈盈的揮手示意眾人起身。
壓抑著滿腔憤怒和怒火,陳昇這才起身緩緩走到陳江面前,居高臨下的瞪大眼眸咬牙道:“十幾年了,大伯可還記得我?”
陳江看著眼前一行人,瞳孔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搖著頭,指著陳昇結結巴巴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呢?為了回來找你,我可是日日夜夜記掛著你,沒想到十幾年了,我們總算是見面了。”陳昇袖子下的拳頭緊勁握著,額頭青筋暴起,壓下心中十幾年的恨,一字一句道。
陳江跟魔障了一樣,像半截木頭般愣愣地戳在那兒,嘴皮子一動一動,反反覆覆嘀咕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吳申明明收了我的錢,收了我的錢。”
聞言,眾人恍然,心中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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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欠債還錢
206欠債還錢
“怎麼不可能,你該慶幸我們命硬,有命活著回來看你遭報應。”
陳江徹底沒有了翻面,整個人蒙了一般,渾渾噩噩的就那樣跪在堂前。
想起這個大跟頭,心中難免要臭罵一頓吳申,收了他的錢,卻沒幫自己把人解決掉,還留下了禍根,這個千刀萬剮的吳申,這個時候還留了一手。
香草這個沒經過此事的外人心中也又氣又怒,更何況親臨的老爺子跟陳家人。
這次不等兒子在說話,老爺子由陳氏跟香草攙扶走到了陳江面前。
經過這段時日的調理修養,老爺子恢復的很好,最起碼現在腿能走了,雖然有點不穩,但是還是看得出他身體底子好。
十幾年了,日日想著給老伴報仇,本以為這輩子是無望了,沒想到老天爺待他不薄,不光找到了女兒還有孫女,就連仇人也送到了自己面前。
老爺子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