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此時夜風冷冽,她那瘦小單薄的身子被迫靠在一顆樹上,雙手反抱,失去自由,一根髮帶勒在她的唇部,儘管很緊,卻看不到她臉部肌肉的勒痕。
原來已經瘦到了臉上沒肉,記憶中另一張鮮明活潑的臉已經距離好遠。
「可自那以後表兄你也沒少做戲,與我搶女人,背後捅我一刀,更是搶了我女兒,倒是做足了敵對模樣。也虧得有我陪你演著,否則背後的人如何能鬆懈了防備讓我們尋到了蛛絲馬跡?」
鳳曦也是輕聲笑著,他沒有看白萱,不願看她楚楚可憐的這模樣,也不敢看。他怕自己終究會忍耐不住壞了大局。
天知道他多想上前將她凍得發抖的身子擁在懷中,再也不放。
「你倒是在我這兒邀功了,也不是我逼得你。」
龍梓彥與鳳曦在喪魂坡聊了起來,他笑臉盈盈看不出絲毫情緒,誰人能知他已緊張得連心跳都感覺不到了。
陽與鍾凡容一人護一個,確保無人可以暗算主子外,還得憑著警戒去尋敵人的方向。
偌大的場地只白萱一人孤零零地被綁在樹上,自然不會是等著他們去救。
「若不是四年前在棺材蓋上看到那一灘豔麗的鮮血,我定然是要與表兄算賬的。你明明暗自派人保護阿璇還讓她遭人暗算,棄屍荒野,真真是辦事不利。可看在你急火攻心吐了那口血,我到底還是心軟了。」
鳳曦雙手背在身後緊緊握住,像是遊歷一般在附近走了幾步,東看看西看看猶如欣賞風景,連不遠處那群不敢靠近的野狼都算是一隅景點。
四年多前,棺木上的鮮血沒有中毒現象,他是得了龍梓彥的訊息來的喪魂坡,沒有懷疑是他人受傷,篤定是他這內斂的表兄抑鬱至極傷心過度才吐的血。
他的用情至深確實讓鳳曦有所感悟。
「人是在你的關內被害,你還敢責怪起我來。不過你那妻子林小姐真是深藏不露,捨棄侍君側當皇妃的機會潛伏在你身邊,也只一個你如此痴傻會信了她。」
龍梓彥在記憶復甦那刻便已將白璇的死放下。
不管是白璇還是白萱,都是被去除記憶下凡歷劫轉世投胎的那株萱草,如今她還好好地活在他的面前。
既是如此,白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