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燦和喬娜兩人,聽到這裡,不禁對望了一眼,這麼說,這個主人的老婆,應該是姓何了,她的名字裡有一個“瓷”字,莫非外面的那個瓷冢,裡面埋得就是這位何夫人了,還好,老黃堅決不讓自己去刨人家的墳墓,自己不是考古隊的,就這麼輕易的把人家的墳,給刨了,有不有人來追究到不說,自己的良心只怕也會不安。
老黃卻想到的是,那何氏的老公倒也倒黴,怎麼跟自己一個樣,不,應該說更慘,生逢亂世也就罷了,躲個戰禍,跑這麼遠,還遇上了大霧,跟瞎子一樣,在原始森林裡摸來摸去,這不是老天跟他過不去麼,現在想想在濃霧裡走的那幾天,老黃還心有餘悸,不知道這個何氏瓷的老公,是不是也遇到過自己那種情況。
張燦和喬娜卻有些感慨,看來這遇到大霧的人,也並不是自己這三個人,別的不說,幾百上千年前,這位何氏瓷和他老公,就已經經歷過了,自己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幸遇老仙翁,得以……”,“得以”兩個字後面,脫落了一大片字,不過老黃和張燦他們明白,那後面,自然是“獲救、引導”之類的,要不然也不會跑到這裡,留下許多不明不白的地方。
只是張燦心裡又冒出又有一個大疑團,這“老仙翁”又是何許人也,看樣子,這老仙翁,隨隨便便的就可以救下何氏瓷夫婦,那在這森林裡,豈不是真真的神仙了,要知道那是在上千年前,不可能有現在通訊裝置,拿個手機什麼的,喂喂幾聲,就知道你在什麼地兒。
老黃看到這裡,又尋找了好久,又才讀道:“……賜酒,味甘醇,似桃、似荷、似桂梅,濃香撲鼻,勝瑤……”。
張燦聽到這裡,心裡大是不平,那個何氏瓷和她老公,遇到“仙翁”搭救,有吃有喝,還有好酒招待,自己來到這裡,什麼毛都沒看到一根,這老天爺太不公平了吧。
老黃卻想到一個問題,他雖不是好久如命的人,但對好酒名酒,卻也是喝過不少,要說品酒,老黃絕對在行,這中國的白酒,按香型大致可分為醬香、濃香、清香、米香和兼香,就像茅臺酒,就是大麴醬香型的,但從沒聽說過,有花香型的酒,可以似桃、似荷、似桂梅,按常理說這幾種花的香味,是撂不到一塊兒的。
“一種酒是不可能有四種香味,這好像應該常識吧,”不平歸不平,張燦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就算現在的調酒師能調出幾種味道的酒,那也只是幾種酒的混合液,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一種酒,這個何氏瓷的老公,倒當真是好口福了”。
“我覺得吧,這是一個人的心情,就好像我們現在喝酒和平日在家喝酒,那絕對是兩種心情,心情好,喝酒的感覺就自然不同,能喝出點花樣來應該沒什麼稀奇。”喬娜對喝酒雖是一竅不通,但這也應該是想當然的事。
老黃白了喬娜一眼,這愛酒和不喝酒的人,對品酒的看法當然是不同,品酒是高雅,有趣的事,那自然是小口細嘗,若是大碗酒大口肉的,那就不叫品酒了,叫豪飲,或是牛飲,要真是想洞壁上說的那樣“味甘醇,似桃、似荷、似桂梅,濃香撲鼻,勝瑤……。”那樣的好酒,你一口一碗,一口一杯,豈不是暴殄天物了。
可惜,這洞壁上的字脫落了許多,把一些關鍵的事情給漏了,不然的話,那老仙翁是什麼人,請何氏瓷夫婦喝的是什麼酒,想來何氏瓷的老公,會在這洞壁上留下來。
“……仙翁賜燒瓷,……惜……魯笨,窮其一……,未得真髓,只……葬於瓷冢……柴……”老黃看到這裡,洞壁上的字就再也沒了。
老黃長嘆一聲,本想弄明白這瓷冢,是誰建造,埋的是什麼,不想這個疑團越來越大,“老仙翁”是何許人也?請何氏瓷夫婦喝的是什麼酒,那“老仙翁賜燒瓷”兩個字後面是什麼?那瓷冢裡面,到底埋了什麼?這一切,彷彿是有一團迷霧,濃濃的將三個人罩住。
張燦一雙眼睛,盯著最後那個“柴”字,沉思了許久,他記得以前,老蘇曾經這樣對他說過:“相傳柴窯,乃是柴世宗所創,故名柴窯,產生於五代時期,”算算時間,這個“柴”和五代時期相隔不遠,這時這個“柴”,和那個柴世宗有什麼關係沒有?倘若是有關係,那必定是驚天的大秘密。
老黃還想再細細的再看一遍,這是喬娜手中的火把,漸漸地熄滅,只剩一段發紅的木炭,老黃的火把,這時也燃燒一盡,剩下張燦手中的火把,也即將熄滅。
喬娜見周圍又慢慢的暗下來了,當下說道:“張大哥,黃叔,我沒還是先回到洞門口去,那邊的火,快熄滅了,”
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