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鐵甲巨船。
他絕對有信心能夠憑此稱霸汪洋,雄踞四海!
對於秦一,他現在完全是發自內心的崇拜信服。
走到秦一身旁,先是冷冷的掃了猜信一眼,旋即沉聲說道:“大人。這裡水域的情況我已經派人前去探察過了,猜先生說地路線並沒有太大的出入。
理論上完全可以支援我們的鐵甲船穿過那條水道。”
同大多數中原人一樣,他對這些身材矮小尚未開化的土人極為鄙視。
若不是秦一事先吩咐,他早就一腳把這個面貌猥瑣的傢伙踹下船去了。
看他那表情,猜信毫不懷疑若是自己指錯了道路,這個面目冷肅的漢子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衝上來給他狠狠的來上一刀。
身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自己現在已是半個俘虜的身份,還是再把頭縮緊點,一雙小眼睛緊緊地盯著腳下的甲板。
似乎正在暗恨這丫得怎麼不多條裂縫。他也好鑽進去呀。
“很好,吩咐下去,讓其他穿上的弟兄們做好上岸作戰的準備,敵人雖然很弱,但也不能夠大意,這畢竟是我們異域打響的第一戰。
誰若是給本座丟臉,就自己游回中原,我這裡不要廢物。”
對手下的心思秦一心知肚明,早在出海之前他就說得明明白白。這次異域遠征的最大目的就是要燒光、殺光、搶光。
北方草原那些蠻子可以數百年來屢屢南下寇邊,迫害我漢族同胞,更有五胡亂華之恥辱歷史。
大家都生了一個腦袋,為什麼咱們就不能也搶回來。
現在蜀郡初逢千百年不遇之災難,要想重建當需天文數字之財富,而眼下要想逆轉這種狀況的只有行非常之手段。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殺一則為兇,屠萬當為雄,屠得九百萬,自為雄中雄!
用別國百年之國運來重興我漢家之河山。
這就是秦一深深灌輸給每一個手下地思想。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搶掠這些未開化的蠻夷土人,對他們來說自是不會有半點心思負擔。
這就是亂世人的價值觀。
簡單而殘酷。
秦一很自私,但這一切在手下人看來卻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所以,對於他的每一到命令都會無條件的遵從。
陳長林知道秦一指得是那些剛加入的新丁,按照秦一的想法思路是要把這些士兵全都打磨成出海能乘船。上岸能騎馬的水陸兩棲的精銳戰士。
雖然出海地這段旅程就不斷的在船上操練,但時間畢竟太短,有沒
血的考驗,要想瀝煉成一直強兵還有一段很長的道路
其中所要付出的代價亦是不菲的。
不過,他仍舊堅定地點頭應諾。
任何精銳都是打出來的,若是面對一些不入流的海盜都要束手無策,那這些士兵就是死絕了也毫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