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漸漸的開啟了,長風緩緩的走了出來,嘴裡喃喃道:“早知道你不甘心了,就讓你早點上路。”
對這王宇和林一,長風神色淡淡的說:“扶他起來!”
王宇和林一兩人面面相覷,吞吞吐吐的說:“扶他?他,他被……”
“他沒事了,還不快去!”水月朝他們冷喝了一聲之後,走到長風身邊,說:“怎麼樣了?”
她很討厭火宵,但是還不至於討厭到要他死的地步,看到他半死不活的,心有不忍,探頭往裡面看去。
“進來再說!”
水月進去之後,長風在對面的寢室布了一個結界,對他們說道:“之前布的結界被破,這是新的結界,你們先照看一下柳眉和劉娟!”說完,轉身關上了房門。
黃少正傻愣愣的看著手上的一張紙條,看到水月之後,他顫抖著把這紙條遞給了水月,上面的文字,讓他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火宵被他們抬到這寢室之後,黃少幫長風把他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火宵的眼珠已經泛白,就像死魚眼一樣,眼珠上面蒙著一層薄薄的膜,又看了看他脖子大動脈,命門穴和胸前的幾大穴道,長風眉頭緊皺,嘴裡喃喃的念著“大日如來心咒”,心訣唸完,他一邊兩手捏著智拳印,一邊對黃少說:“我用‘九字真言’把他體內的最後真火啟用,在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用銀針刺他百會穴。”
九字真言,又名奧義九字,分別為: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九字,又名奧義九字切,智拳印位於第七個字——列,用念力配合著口訣,可以激發人體的真火。
黃少的銀針不知何時已經捏在了手上,對著長風微微一點頭,看到長風一聲喝令之後,原本緊閉雙眼的火宵突然間睜大了眼睛。
就是這個時候,黃少內心一動,毫不猶豫的把手上的銀針往百會穴一插,直沒入根部。
火宵被這麼一插,身子顫抖了一下,黃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弄,轉頭看向長風。
長風嘆了一口氣,說:“他是來找你的,有什麼話趕緊問他,你的時間不多?”
“火宵,火宵!你怎麼在這裡?”黃少在他身邊問,但是火宵精神萎縮,似乎沒在意黃少跟他說的話。
“別這麼多屁話,想想你有什麼要問的?”長風對黃少說。
黃少點了點頭,對火宵道:“我是黃少,你怎麼變成這樣!發生了什麼事?”
“黃少?黃少……”火宵聽到黃少的名字,嘴裡喃喃了幾句之後,瞬間臉色變得潤紅,跟之前完全兩回事,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黃少,聲音變得大聲了:“黃少,你是黃少!”
“我是黃少,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黃少!”火宵嘶啞的叫了一聲,緊緊的握住黃少的手,過了半響,手徐徐的手了回來,從身上掏出一張紙,遞給黃少,非常吃力的說:“你,是你,叫我們,來的!給,給你!”
“我叫你們來的?”黃少愕然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著火宵,只見火宵點了點頭。
黃少接過那張紙條,上面的筆跡赫然就是黃少的筆跡,裡面的內容,是讓火宵在農曆七月十三那天趕到北京昌平區的xx大學水塔裡面,把沾著女人信水的內褲三條,分別掛在水塔下面。
這樣的要求非常的荒謬,但是卻在這樣荒謬的要求後面,加上了一句,如果不能及時趕去,昌平區變會發生慘劇,堪比張掖南隅。
張掖南隅的慘劇,至今依然歷歷在目,幾個妖魔從魔眼裡逃了出來,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便讓南隅的人離奇死亡,沒有一個活口。
有的人像被五馬分屍一樣的死去,死無全屍,有的人變成了乾屍一般,渾身的水分被抽乾,只剩下一具乾癟的屍體,更甚者,看起來是個人,只要輕輕一碰,便變成了一堆菸灰,當真是灰飛煙滅。
這樣的慘劇,在場的任何人都不會忘記,這就是他們這輩子的惡夢!火宵他們收到這張紙的時候,原本以為是在開玩笑,但是看到這句話之後,他們不得不當真了起來。這張紙的最後落款,自然是“黃少”兩個大字。
長風臉色蕭然,看著這紙條說:“這字條是你寫的?”
“是!”黃少點了點頭,馬上又搖了搖頭,說:“不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啊?”
“不是!”黃少堅決的否定,他從來沒寫過這樣的字條,但是,他卻奇怪的冒出了一句:“但是……,這自己是我的!”
長風臉色憤然,對火宵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