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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能完全表述我所想要表達的,但是,我能力有限只能表達到這地步了,凡有我所不及的心意,祂都知道的。

我深感自己力不從所願,就笑著問懷中的寶兒:“寶貝,你見了祂,到時候要說第一句是什麼話?”它沒反應,我以為它又睡著了,然後它就舔我的手,叫了一聲。我因癢癢的緣故就笑出聲來,因這又想起它舔阿來腳的事,阿來也笑出了聲。 我猛然驚覺,它這舉動,就是它要說的第一句話。我就笑著親它。說:“我的寶兒,永遠都是小小的孩子,純潔,無邪。祂是多麼地喜歡你呀”哪兒需要太多的話,祂既洞悉一切,就沒見到我們之前,已經知道我們一切的思言行為了。然後,我又覺得,我於這一點上,遠不如我的寶兒。我們不時仰望前導的異星,期待早點抵達阿來先時所說的那個所在,也不時遙望遠方,看離我們是不是更近了。但遠方好像永遠是遠方,因為就算你真從一開始行到初時所見的遠方那個位置,遠方也會去向更遠的遠方。就像現在這樣,那光明就在遠方,我們卻一直追趕著。於光明中行走,卻到不了光明身邊。我就想到,是我們就在光明中,一直就在,即已進入祂內,就是已不存在距離和遠方一說,這實際感受的過程,是不是於祂中行走而要去祂面前,又總不出去。像我們已入光明,卻要於光明內要行走到光明前面前,邏輯上無法理解或像是矛盾。但是同樣,你不要懷疑,因原本就是這樣。這是切實體會又無能力去進行理解或是解釋的一種真實存在。

阿雅問亞子:“你要唱的《我三人》,但是我們明明不止三個。這是怎麼回事?”

我則關心亞子所要唱的具體內容,就讓他快快唱來,讓我們聽聽。正說著,亞子大喊了一聲“快跑!”我心下一驚,因是發生了什麼危險,就拉了阿雅抱了寶兒和達達和亞子一起飛奔,並問他:“出什麼事了”,他就笑著指著遠方——也就是前方,不過已出了奇事。“你麼看!我看到了那河”果然,像原野上安置了一塊不規則透明清澈的鏡子。很是讓人神往,感覺裡面有白雲的倒影,因河面印照了整個天空,包括那顆引路的星辰。說到星辰,始終是在我們以前,包括現在已至那河上空,就一閃一隱。依舊白晝。然後白雲開路,天空有一小圓點,繼而像圓圓水暈的一圈圈痕,瞬時由一點巨亮釋放,光照的能量向四周天空呈圓形擴散,白晝就成了比白晝更白晝的於異星同等亮度的一個碩大空間被光充滿。繼而天上如流雲飛瀑,就由上而下,飛流直下地降起了光明,比雪更結實,比雨更隆重。光起光湧,全傾河中,所有的溫暖和亮都包裹了一切和我們。你要信這是你所不能夠懷疑,想象——“快跑!”又是一聲。應這聲,我們手就相挽,像三個人,像一個人,足就乘雲,心就喜樂,生了金色的翅膀,面就生了笑容,如水要溶入水裡,如戀人奔向戀人,如嬰兒奔向母親,你要相信,此刻我無以言說的我們的超幸福,渴慕,載欣載奔的赤誠並一切美好如斯的感觸並善情,真實可靠,分毫不假,如天之永恆。 。。

沐澡

看,前邊是你的母親,你的戀人,你所心愛的笑容,你所渴慕已久的光榮。

腳,不像是奔跑在地上,而像飛馳在空中。腳不像自己在行,像是被歡快的小溪,舞蹈的雲朵,會跑的風託著。這溪,雲,風像是我們已在飛翔且快樂的心。那種感覺急切,喜悅而中肯,還是像尋著水的野鹿,且因這水的緣故,從此而後,將是斯鹿不野,直至永恆。於是這場奔跑,到了這不可止的時候。

我們看到了這明河之岸,像是五個光中的小點,像是見到了比金色海洋還能滌盪靈魂的源起之水。只是很清澈透明,亮而無聲,像一片安靜的愛要親吻我們,我能聽到自己因奔跑而生的喘息分明。一下,一下,在這靜中。就這樣笑著,喘息著,說不出來一句話,對著這脈潔白神聖的水,心中想的是,我,要從此脫下自己,穿了光明。

我就像是看到了阿來,我說:阿來求禰,賜給我們一顆純潔的心和新的精神,讓我們永遠向你。

達達說:讓我們一起痛悔往昔,因至高者的光榮光照了我們,祂要救拔我們脫離黑暗的權勢讓我們行祂光明永恆的路。

我們就明顯感覺,有光,有影,有水的氣息濡上面容及周身。我們就立於明河岸,各自靜默,準備再恰到好處且是提前被揀選好的時刻,就欣欣然挽起了手,赤誠地涉入河心,直至沒頂,像有個自己笑著死了,為笑著生。

流動的光火,晶瑩的水,就在我們身邊環繞。我們笑相以對,看到自己和他們聖潔的笑容,我就去親吻小寶的額頭。有力量,託著我們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