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來接。靳嘯寒也不敢告訴他安理士失蹤了,只是問了一些安理士以前在霧都居住的情況,旁敲側擊地瞭解安理士一般會去哪裡地方。
靳嘯寒和韓漸離分頭去找,找了三天了真的連一點兒痕跡都沒有找著。他們也看到藍珠的官兵也一直不停不休地在找著人,扎拉木是盡了心的。
三天下來,靳嘯寒和韓漸離的臉頰都迅速消瘦了下來。
韓漸離往碼頭而去,希望破浪號已經到了霧都碼頭,而饒雪空是去了船上。靳嘯寒卻是聽到扎拉木說好像有人在山裡一破廟裡看到安理士出現,飛身上馬要去那裡證實。
安平攔在他馬前。
“安平,讓開。”三天三夜沒有休息好,心裡又堵著,靳嘯寒嗓子雙澀,聲音發啞。
“靳哥哥,那個破廟在山谷,路很不好走的,你肯定很難找著,但是我知道在哪裡,我帶你去!”
“你會騎馬?”靳嘯寒皺起眉。三天以來,這是第一次有饒雪空的相關資訊,他的心又忍不住亂了。
安平道:“我不會,但是你可以帶著我。”她跑了過來,向他伸出了手。
靳嘯寒一下子就沉默了,扎拉木在不遠處略略提高聲音說道:“那山裡安平熟,以前她經常偷跑到那裡玩,有她帶路可以節省你很多時間,萬一你那媳婦情況不太好呢?早點找著說不定正是救命時機。”
“師父說得是。”靳嘯寒澀澀地說著一手將安平拉上馬,坐到他身前。他不能想像饒雪空出事,想像都不能。
駿馬一路飛馳。
安平的目光落在那緊緊抓住韁繩的那雙手上。這雙手上應該佈滿了薄繭,因為這個男人是中土聞名的徵南大將軍,打過好幾次仗,帶著大軍攻打東圖,區區一年時間便將東圖收入大昱版圖。這樣偉岸英氣的男人,手上是要有些繭子才有男子氣概呢。
安平觀察過,韓漸離就只有兩三個薄繭。
風在耳邊呼呼地刮過,可以感受到靳嘯寒的急切,他把馬騎得飛快,但是讓安平很是驚訝的是她明明就與他共乘一馬,他的身體竟然一直與她保持著距離,沒有碰到她。
一般的男子,這個時候這種位置,應該是把她摟入懷才對吧?安平這麼想著,身子就順著馬上的顛簸往後靠下去。
靳嘯寒又往後退了些,說道:“安平,坐好。”
安平咬了咬下唇。
風獵獵地吹著,她的髮絲一直飄向靳嘯寒的臉,靳嘯寒聞到一種很香濃的玫瑰香,不難聞,但是他不喜歡。
他早已經習慣了饒雪空身上那種很特別的清香之氣。
好在很快到了城外的那片山脈。山路比靳嘯寒想像中的難走。
“這樣的山,你常來玩?有什麼可玩的?”下了馬,靳嘯寒就瞥了安平一眼。要是他不覺得疑惑才怪呢,這些山根本就沒有人煙,山路都被雜草掩蓋住了,風景也一般,有什麼可玩的?就算是要玩,似乎也不該是一個十**的官家小姐來玩吧?之前他以為是風景秀麗的山。
安平提著裙襬,眨著大眼睛道:“靳哥哥,進了山谷你就知道了。”(未完待續。。)
第418章 差點發狂
安平率先走向山谷,她提著裙襬,竟然走得挺快,而且還真的是很熟悉的樣子。
靳嘯寒四處看了一下,四周寂靜,沒有人煙。
他心裡有一根弦繃了起來。
但是已經到了這裡,難道就這樣轉身回去?只要有任何一點關於饒雪空的資訊,他就不能放棄,就算前面是龍潭虎穴他也應該去。
靳嘯寒舉步跟了上去。
但是這一走竟然就是半個時辰。中間安平只休息了一次,現在又已經走了許久。
靳嘯寒回頭,就看到安平咬著牙吃力地提著腳,他皺了皺眉道:“再休息一下吧。”
安平如釋重負地原地就坐了下來。
這裡路很不好走,馬只走了一段就被靳嘯寒放棄了。
“還有多遠?”靳嘯寒躍上一棵大樹,問著樹下的安平。
安平理著鬒邊髮絲,抬起頭回道:“快到了。”
靳嘯寒飛身上了樹梢,舉目向前望,果然看到了綠樹掩映中有一小片青灰屋頂。他計算了一下路程,如果不帶著安平自己施展輕功應該很快就能到。跳下樹來,他對安平說道:“那你在這裡等著,我自己過去看看。”
安平目光盈盈:“靳哥哥,難道我辛辛苦苦帶你過來,你就放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荒山野嶺?”
“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