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畫廊在外邊瞧去,簡直就是一座普通的咖啡館,而咖啡館的名牌上,則是寫了幾個英文字母。
整個外觀都是訪舊的,看著很有歷史感覺。
此刻的畫廊,還沒有對外營業,所以周遭都是無人,很安靜安逸。
突然,有車子在畫廊前方停靠而下,白淑寒從車裡下來。她的紫色裙子,隨著步伐飄動著。她拿出鑰匙來開門,自己走了進去。也沒有鎖門,因為想著一會兒有人要來。
白淑寒想著要收拾一下才好,所以她先早早就到了,準備一下水果和飲料,招待他們的到來。
白淑寒放下了挎包,走過旋轉樓梯往樓上而去。
過了好一會兒,畫廊的樓下,卻是有人到來。男人推開了門,發現一樓沒有人。
只是那些懸掛的圖畫,讓男人眼眸一凝。耳畔可以聽見樓上有輕音樂傳來,是叮咚叮咚一般流水的聲音。
男人的步伐微微一停,隨後就往樓上而去了。
走過旋轉的棕櫚色樓梯,他踏著音樂聲往上而去,走過了樓梯後,視野漸漸開口起來,看見了整個二層的樓上,也是一幅幅圖畫。
水鼠,白蟻,白鰭企鵝,坎培爾倉鼠,貓頭鷹,黑禿鷲,企鵝,黑背豺,胡狼,幽靈紅狐狸,無尾熊和天鵝……
這些動物,它們都是……
它們都是……
男人心裡咯噔了一下,注視著這些畫,讓他怎麼也無法平息那焦躁的感受!
突然,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份寂靜!
“你怎麼在這裡?”白淑寒拿著果籃,她走過迴廊一瞧,就看見了他站在樓梯口,不知道在瞧什麼,那目光卻是深沉無比!
邵凌勁扭頭,他的視線一下對上了她!
這個瞬間,白淑寒忽然感到他的眸光裡不比往日那般,有了一種讓人恐慌的感覺!
卻是下一秒,邵凌勁笑了,“聽說你今天畫廊要開業,所以我就來捧場。”
白淑寒沉默了,只是她並沒有邀請他來。
邵凌勁卻是又道,“不過你沒有邀請我,我這也算是不請自來了。淑寒,何必這麼絕情呢,想想我們以前關係也挺不錯,你好不容易回來了,來開畫廊,怎麼就不能邀請我也來呢?”
白淑寒蹙眉,“邵凌勁,我覺得我們之間,真的沒有這個必要。”
“沒有必要?”邵凌勁笑了,“難不成你到現在為止,覺得你和老二之間還是有必要有可能的?”
白淑寒心口一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
白淑寒想要請他走,可是邵凌勁打斷了她,“不,淑寒,你知道的,你一直都清楚知道!”
“你看看這些畫,這些……”邵凌勁說著,他指著牆上的那些作品道,“水鼠,白蟻,白鰭企鵝,呵呵,這些可都是一生只有一夫一妻的動物,白淑寒,你還在幻想什麼?你以為自己和它們一樣?”
白淑寒臉色一白,邵凌勁的眼眸銳利鋒芒到如刀刃!
“從你回來到s市那一刻起,你就知道,你回來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要和老二重修舊好,重新在一起?你就是這麼想的,沒有錯吧?可是怎麼辦呢,他已經結婚了,還有個兒子,你的希望落空了!”
邵凌勁笑著,他朝著白淑寒一句一句地說,“但是你不甘心!你不甘心就這樣算了,總想著自己還能和他破鏡重圓!所以,哪怕他是有家室的人了,你也要自甘墮落,去當別人的第三者了!婚外戀是不是挺有意思的?當別人外面見不得光的情人,回頭再踢了正主上位,你覺得特別有成就感嗎?”
“白淑寒,你怎麼就墮落到這個地步了!”邵凌勁冷聲喝問,他的笑容驚心!
那話語如利劍,讓白淑寒氣憤到顫抖,“邵凌勁,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邵凌勁冷笑,“淑寒,自己做的事情,難道要不承認了?”
“前天晚上十一點,你去了哪裡?你和誰在一起?你們又做了什麼?你敢不敢說?”邵凌勁盯著她繼續質問。
白淑寒回想起那晚的一切,她心頭亂作一團,猛的凝眸說道,“我去了哪裡,見了誰,和你都沒有關係!邵凌勁,你沒有資格在這裡質問我!請你離開!”
白淑寒指著樓梯的方向,呵斥他下去!
“哈哈!”邵凌勁卻是笑了,“你不敢說了?還是你說不出口了?你和老二睡了?真是墮落!”
最後兩句話說出了口,白淑寒那張麗容臉色一陣青白,她憤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