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回了神,望著身邊緊張開車的人,輕聲問他,“宇文澈是不是?宇文澈拜託的你……所以你送我去那裡甚至連妹妹的婚禮不參加都沒關係?……所以即便不知道為什麼也會認真送我過去……”
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了下去,甚至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來其中的無力感,我太渺小了,他們隨便怎樣都無所謂可那些無所謂,卻是我全部的所謂。
霍希權並沒有回答,只是車速漸漸緩慢,總是在前進卻好像沒了目標,我一手撐在玻璃窗上支著有些不穩的身子,等他的解釋。
卻沒有。
“今晚不會又是他……”
“我送你回去吧,都別想了。明天什麼事都沒有了。”
什麼事都,沒有了?我確定了自己的疑惑,卻像個天大的玩笑。
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滿是諷刺,“陪我走一走吧,我也想知道對於這件事他會怎麼做。”
我知道霍希權以為聽到的他是誰,可我說的想知道的他,是棒棒的父親,他還會像上次送出棒棒一般送出我麼?
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若是不方便找個地方讓我下去吧。”
霍希權仍舊一言不發,只是握著方向盤的手似乎有些緊。我翹起嘴角,眼睛看了看外面漸黑的天色,原來我睡了這麼久了。
我沒有被扔下車,跟著霍希權到了一處俱樂部,從地下停車場直接上了貴賓專用電梯。我退在後面看著他按下樓層號碼,他的背很是挺拔,卻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那種隱藏的疏離感徹底消失了。仔細盯著他,使他隱藏得太好麼?
低下頭遮掩住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女人的直覺往往很厲害,我甚至從他的眉梢看出那麼一絲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