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軍,水軍的確是我虎豹軍的短肋……大帥,你的想法是………”軍師周書源帶著滿臉凝重,對著衛徵反問道。
衛徵臉上,帶著同樣的凝重回答:“朝廷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向遼東運兵。所以,我們要想增援遼東,必須要想辦法剋制朝廷可能派出來的水軍……”
周書源點了點頭肯定道:“能在海面上剋制朝廷水軍的,算來算去,就只有水軍。因為,陸軍的戰鬥力再強,到了海面上,就會變成沒有絲毫戰鬥力的羔羊。所以,我認為,要想增援遼東,我們必須要擁有一隻可以同朝廷水軍進行對抗的水軍。”
“但是,事情顯然沒有那麼容易……雖然我們從江南買回來不少的戰船,也找到不少曾經的水軍將士。但是,這些戰船都是沒有加裝任何武器的一個船殼。至於那些曾經的水師將士,在沒有進行恢復性訓練之前,根本不可能形成戰鬥力。”
在周書源和孫承宗兩個人兩雙目光的注視下,衛徵臉上的凝重表情,慢慢被一絲髮自內心的堅定給取代。
對著兩人,既堅定而又無奈的回答:“現在看來,我們要趕鴨子上架了……遼東的形式,我們都清楚。每耽誤一天時間,我們駐防遼東的三萬虎豹軍,就多一份被十萬敵人消滅,全軍覆滅的危險。所以,我們只能硬著頭皮增援遼東。”
“大帥你的意思是?”參謀長孫承宗臉上。直接流露出一副認可表情。對著衛徵,滿臉期待的反問道,希望面前無所不能的衛徵。能想出一個具體解決辦法。
但是,讓他失望了,在自己注視下,衛徵臉上的無奈,並沒有發生太多變化。
更加重要的是,一絲髮自內心的凝重,再次浮現到衛徵臉上。
“好辦法沒有。但是,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還是有的……”衛徵帶著滿臉無奈回答。完了後,臉上本來就凝重的表情,此時此刻,就變得更加凝重。
在兩個人兩雙充滿複雜目光的注視下。衛徵直接對周書源反問道:“軍師,本帥記得,半年前本帥就開始讓裝備司研究並且打造適合水軍進行使用的火炮。不知道現在的進展怎麼樣,有沒有結果了……”
周書源的眼睛一亮,一臉若有所思的回答“大帥,適合水軍使用的火炮,無在乎兩個要求。一個是重量要足夠的輕,至於另外一個,那就是擁有比敵人更遠的射程。所以。裝備司僅僅用了三個月時間,就出了樣品。”
“不僅如此,裝備司還一次性研究出了三種不同的火炮。分別裝備三種不同型號的水軍戰船。射程分別為一里,兩裡,三里。至於火炮的重量,也壓縮到三百斤,四百斤,五百斤……”
“根據這些戰船的大小進行計算。每艘戰船裝備四十門對應型號的火炮,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這個時候。衛徵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的變化。
對著周書源,直接一臉期待的反問道:“既然已經研究出來了,那到現在為止,一共打造出了多少門這種用於水軍的火炮……”
周書源不敢肯定的回答:“三四百門這種型號的火炮,肯定是有的……”
這個時候,衛徵臉上的笑容就更濃了,一臉興奮的回答#:“三四百門水軍專用火炮,再加上步兵裝備的各種口徑迫擊炮,足夠我們武裝起一隻臨時水師艦隊了……就這麼辦,利用這些火炮,臨時組建一個艦隊……”
孫承宗這一輩子,雖然沒有擔任過水師將領。但是,耳濡目染下,一個最基本的嘗試還是有的。
水戰戰場上,水師裝備,雖然起著很大的作用。但是,水師將士的素質,同樣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幾百門火炮,雖然可以武裝幾十艘戰船,組建出一支臨時艦隊。但是,這支臨時艦隊所需要的水師將士,卻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因為,虎豹軍麾下的那些水師將士,雖然都是朝廷曾經的水師精銳。但是,他們畢竟很長時間沒有打過仗,上過戰船了。
更加重要的是,他們互相之間,一點也不熟悉……
在沒有進行整個訓練之前,每艘戰船上的水師將士,都是一盤散沙。在沒有配合的情況下,這些水師將士不說進行水戰,也許連腳下的戰船都駕馭不了。
就這樣一批人組成的臨時艦隊,在海面上進行護航,保護數千,甚至於上萬人的步兵,那和讓這些步兵葬身大海有什麼區別,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所以,衛徵的話剛剛說完,孫承宗就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
在孫承宗的注視下,衛徵臉上直接露出一副充滿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