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什麼慶生宴。”若不是鳳雲雪差人來告訴她,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跑去宮家瞎胡鬧。
且不說皓兒已經與宮家沒有關係了,不宜再摻和,而且上回聽鳳雲雪說的宮念之妖邪之事她一直都記在心裡,始終都有些疙瘩,若兒子真的沾惹些髒東西,那還了得?
湘王本來在宮家受了一肚子的氣,心頭始終都很不爽,如今一回到宮裡又被自己的母后劈頭一陣訓斥,心裡頭的火氣更加沸騰起來了,青著一張臉,聲音也大了幾分的回道:“母后,我是大人了,你不要老是當我長不大,我自己做什麼事自己心裡有數。”說罷,一屁股坐到梅花軟凳上,賭氣的撇過頭去。
鳳太后見兒子有些上火,眼珠子轉了轉,嗓音立刻便柔和了下來:“兒子啊,母后這不是在擔心你嗎,你是堂堂的湘王身份,既然與宮家解除了婚姻就等於劃清了界限,再去宮家只會降了你的身份,總之,皓兒你以後不要再踏入宮家半步知道嗎?”
鳳太后的心思湘王哪裡知道,他只知道今天被宮家兄妹幾個連踩了好幾腳,這口氣憋在心頭咽不下吐不出,著實讓他難受,而這一切全都怪那不識好歹的宮念之,想他堂堂湘王,多少少女肖想的良人,他都這般紆尊降貴親口允諾她側妃之位且獨寵一人,而她卻還是不屑一顧,更過分的是居然在慶生宴上如此無視他,像閒雜人等打發掉,這口氣不出著實辱了他湘王在東晏國的名頭。
“母后,我的事你不要管,這宮家我還非去不可。”湘王說的咬牙切齒。
鳳太后一聽,心頭的不安頓時跳上嗓門眼,這兒子平日裡對她的話一向言聽計從,今天是中邪了不成?她再三強調的都成了耳旁風,難道去了一趟宮家真的沾了髒東西嗎?
“皓兒,你是糊塗了不成,還去宮家做什麼?難道你當真被那懦弱無能的宮念之迷惑了心智不成?”
鳳太后本來只是一時的氣話而已,想不到湘王毫不猶豫的回答讓她頓時驚愣的無言以對。
“母后,你還真說對了,以前我倒真沒發現,這宮念之的魅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她迷了我的眼,惑了我的心,我後悔了,就算不能還她王妃之位,我也一定要將她得到手,我不容許任何人在欺騙了我以後還想全身而退的,尤其是女人。”
鳳太后踉蹌了兩步,面色煞白的跌坐在軟椅上,鳳雲雪的話像把利箭劃過她心頭,那宮念之當真是有妖邪之術不成?
和離之後才短短几日不到,連她都來不及發現,皓兒便被那個女人迷惑的如此之深了? 這宮念之當真是妖魅鬼狐的化身啊!
這可如何是好,她好不容易步步籌謀才有今天的成就,她不容許自己的計劃被打亂,宮念之斷不可能成為將來的東晏國後府之主。
鳳太后平了平心緒,扯開一抹柔和的笑,輕問道:“皓兒,你不是心繫傾月公主嗎?如果娶了宮念之,你要如何安置她?”
鳳太后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也許那個女人還能牽制住宮念之。
聞言,湘王眉頭擰成一捆小麻花,沉吟了一會,便道:“對傾月要從長計議,既要透過皇兄還有經過西涼國的同意,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許她正妃之位再合適不過,也不算辱了她公主的名頭,等得到了宮念之以後,我再平攤寵幸,相信她們不會有意見的。”
湘王說出自以為最好的辦法,將腳踩兩隻船說的理所當然,好像還是那些女人的榮幸。
鳳太后眉頭緊鎖,指尖因兒子的話輕顫不已,該娶的他絲毫不在乎,連眼角都不瞧一眼,不該娶的女人他卻個個上心,還想全都納入湘王府,她籌劃一生,怎麼就籌不到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精銳的鳳目緩緩眯起,既然兒子這邊無法下手,那她只有最後一個辦法了,斬草除根。
傾月公主現下她是無法下手,那就先除了宮念之這個心頭大患,不管她是不是妖魅的化身,迷惑了她兒子她就是個妖精。
“啟稟太后,離王府傳來訊息離王病發,情況嚴重,皇上已經趕過去了。”珠簾外,一個粉頭油麵的太監恭敬的稟報,他是鳳太后的親信,遊走在宮內各處,任何宮內的訊息,他都會第一時間向太后稟告。
鳳太后眉梢微挑,離王病發這等訊息她聽過的可不是一兩次了,每次都見怪不怪,早就料到,這個病秧子離脫離人世也不遠了,離王離王,還真不辱他的稱號。
再聰明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將死之人,不費她一兵一卒就除掉了,沒了離王,剩下的那個乳臭未乾的皇帝再慢慢收拾,只要是白裳子生下的孽種,她一個都不會留,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