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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袋趙帶過去的櫻桃本是暗號,那老頭何曾有這膽子敢送這東西?還是賈六出面,連哄帶嚇的。四喜原本也想,三春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婦道人家,何時長了這些能耐,原來是因為賈六在。

四喜嘆了口氣,明明是一家之主,卻連自己都護不周全,別說上上下下這麼多人,拖家帶口的,還要妻子擔驚受怕。

轉了個身,摸上三春的肚皮,那裡面必然有個已成型的孩子,突突跳動的頻率與耳邊三春胸口的心跳聲相互呼應,若這真是自己的孩子該多好?四喜的手搭在那隆起的腹部。“春兒,答應我,好好養大孩子,終身不再嫁。”三春的嘴唇印在四喜額上“我說過,他管你叫爹,就當是你養的。”四喜笑著貼上三春的肚子,你一定要好好長大才行,你是姬鄲,賈六和我四喜的指望啊。四喜那日出宮前好多要交待沒交待的話,全都交待給了三春,三春有種聽遺言的感覺,怕四喜真的就這麼走了,把他圈攏在懷

裡不放。

頭遍雞叫前,四喜就醒了。昨天三春和他窩在一起,睡得很不舒服,四喜把她往床裡挪了挪,摸了摸那龐大的肚皮,嘴在三春的腮邊親了又親,再見,今生指不定還有沒有緣分。要下床時,手上碰到一樣東西,是個雙頭陽具,四喜輕輕的收回床頭,嘴邊微帶酸澀心生嫌惡,四喜嫌惡的是自己。看,他都變成了個什麼人?以前在宮裡常私下聽人說與對食的宮人床事,人家都是外面套一個大號的,他不行,天閹,套不住,只能用後庭夾。三春沒怨過,他卻一直在怨,他從沒像現在這麼恨過自己不能人道。

這輩子這個家恐怕是難回了,穿上衣服默默掃視了一下室內,每樣東西都是從小看到大的,走到院子裡那隻小羊竟然還在,餵了些草,已經寅正了,再不走,恐怕真的要給家裡人招惹了麻煩。

天越來越冷了,黑濛濛的巷口,有人挑著燈在等四喜,嘆了口氣,來得還真快!車前兩盞燈照得滿祿的臉反而溫潤和藹,滿祿坐在車裡衝四喜伸了手,把他拉到車內,踢踢踏踏的馬蹄響在黑漆漆的甬道里,一個轉彎那昏黃的光亮也消失不見了。

天閹(第62章)

四喜窩在滿祿懷裡,兩手搭上他肩膀,臉對著臉說“讓我在家睡了一宿,怎樣謝你好呢?”滿祿挑著嘴角笑,斜著眼睛看他,他似乎忘了自己是偷跑出來的,還是一派溫情脈脈,偏著頭微微淺笑,滿祿單手刮刮四喜的鼻子“你說呢?”李朱剛斷氣沒多一會兒,滿祿就得了訊息,想著他是回家了,也確實是發了慈悲早上才來接。看著四喜在身下忙活,滿祿笑道“又來這套虛情假意,美人計在我這裡可不好用嘍。”長長的喟嘆了一口氣,舒服的靠向後面,手沿著四喜後頸伸了進去。四喜一邊吞吐一邊腹議“不是為了這碼事兒,你能坐馬車來?”手伸到後穴擴張了一會兒,就著滿祿的硬挺一點點的坐下去,沒多久哼哼哈哈的輕喘讓滿祿也動了情。

馬車一路上慢慢的行走,在將軍府門前停了好一會兒,車廂的震動和咣咣的撞擊聲才停下來。滿祿呵呵笑了一會兒,低語了幾聲後,從車上跳下來,懷裡抱著四喜,被毯子包裹得頭腳不露,大管家提著燈籠帶著下人在一邊侍候著,僥是這樣,還是被垂下來的半截手臂下了一跳,白藕一樣的肌膚被掐得一片青紫。偷眼看滿祿,神清氣爽的抱著人就往裡院走,直奔臥房,看樣子是有得折騰了。

滿祿確實惱了,偷跑是一回事兒,等四喜諂媚著纏上去的時候,滿祿心裡動了動,真的想過“這事兒就算了,放過他吧,他也不容易,心裡苦著呢。”知道四喜跑了的時候,雖然氣得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可是這一個月下來,越想越覺得對四喜的攻佔得換個路子,他若真是喜歡瑞王爺那些法子,試試也無妨,不過是些甜言蜜語,再不愛說,能把人真的留下才是好的。

笑著摸上四喜的臉,解開衣服,看到淺淡的痕跡後,從鼻子裡哼了哼,滿祿換了主意。像丁四喜這種人,不給教訓就真的不知道好賴,好心放他回家休息一晚,他倒好,真不錯過一分一毫的抓緊時間風流快活。三春的指甲雖然剪了,可是依然在四喜身上留下痕跡,滿祿心裡氣惱手下就沒留情,又是咬又是啃的,連掐連捏,把人折騰得死去活來,哭走了調一再“不敢了,不敢了。”的告饒,心裡就是不解氣。

把四喜放到床上,扯著毯子的一角用力抖落,人就從毯子裡面滾了出來,一直滾到床裡,滿祿坐到旁邊笑著把四喜扯到懷裡拖到床邊,拿起床頭放著的玉如意,遞到四喜手上“看,你最喜歡的。”四喜被幹得四肢無力,捧著如意眼神恍惚的看向滿祿,如意玉質瑩潤光滑,那三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