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戒日,相信兩家定能罷兵交好,也就能避免無數的傷亡了。”
王玄策盯著玄奘,“你跟我開玩笑吧?算了,我也不跟你個和尚爭這些,反正在我看來,和尚都是腦殘,要不然也不會去當和尚了。”
“王將軍,你這是偏見,是不對的。和尚出家,是講修行。宣揚仁慈和善·······”
“停停停,不用跟我說這些,你這套對我不管用。要不是看你也是大唐子民,我直接就讓你在這入伍充軍了。”
只有那些愚夫愚婦才會信那些,把希望寄託在滿天神佛那裡。燒香拜佛,捐香油捐錢,真有那個時間和錢財,還不如想辦法多去努力努力,不靠現實努力改變生活,靠求佛,有用才有鬼了。
“這戒日王也是個腦殘!”王玄策手按著城垛,“這都進攻了三天了,死在這城下的估計也快過萬了吧,他不會以為,就憑他這種不要命的圍城法,就能攻下坦尼沙吧?”
幾名參謀不屑的笑。
“估計是看我們攻下坦尼沙挺輕鬆的。”
“那是我們不用尋常之法,再說了,他若也想挖地道,那是妄想。老子早就在城牆下埋了許多大甕,日夜派人聽地底聲呢。他們沒有火藥,最多隻能挖地道挖到城裡來,想爆破幾乎不可能。”
王玄策是挖坑道炸城進來的,豈會不防著這套。
沒炸藥,若想用傳統的辦法挖地道地來,難度可大的多。王玄策在城上有派人日夜盯著城外,要挖地道,肯定要運土出來,這都是有跡可尋的。他還在城裡埋甕,以偵聽地底。
挖地道也會有聲音。
有了這些防備,地道就不可能有效。
靠強攻?
戒日王能攻下來,除非出現奇蹟。
王玄策的兵不如戒日王多,可有這樣的堅城守著,守個年都不是問題。
“我現在挺擔心這戒日王會分兵繞到後面去掃蕩!”名參謀道。
“不用擔心,坦尼沙周邊,我們也駐了不少兵。咱們跟他們打堡壘戰,戒日王不拔下這些堡壘,他敢深入後方?他真要敢這樣做,那我還巴不得,到時,我們抄他後路,斷他糧草,來個關門打狗。說不定,直接能把戒日王給捉了,老子說不定這郡王就成國王了。”
眾人大笑。
眼下可還是雨季,戒日的冬天雖然不冷,可雨多啊。地都早泡爛了,他們在城堡裡有火烤,還不淋雨,晚上睡的也舒適。
戒日王的軍隊在外面可就有點慘了。
他們既要跟唐軍打,還得跟老天鬥呢。
“估計他們的攻勢也不能持久了,沒有誰能這麼直送死的。”王玄策捻著鬍鬚,“戒日大軍都在西線,現在倒是海軍進攻他們東西港口的好時機,真想知道戒日王到時得知港口被攻破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氣急敗壞的樣。”
戰鬥還在繼續。
不過王玄策卻已經沒什麼興趣繼續呆在城樓上觀看了。
城的唐軍甚至分成了三班倒,輪流上城防守。下值後,該吃吃該睡睡,吃足睡飽了又不當值,那就下下棋讀讀書什麼的。
隨軍的儒生們,會替他們傳經授道,為士兵們寫家書。哪怕現在送不出去,也沒關係。
這城裡有著充足的糧草、軍械、薪炭,他們完全是高枕無憂。
漢京。
騎快馬飛馳入京。
邊賓士邊高喊。
“蘇元帥張北大捷,薛仁貴生擒薛延陀可汗夷男,高侃陣奪金狼大纛!”
“回紇、契苾陣前倒戈,歸附大唐,胡虜大敗。”
“陣斬十萬胡虜!”
·······
高喊著大捷,騎士揹著紅色小旗馳入漢京。
訊息如風般的迅速在京城傳開。
家酒館裡。
名富商聽完這個好訊息,大笑著道,“為了慶祝大捷,我請所有人喝杯白鹿!”
“大唐萬歲!”
眾人笑著高喊。
臨街的家茶樓。
群書生正在樓上喝茶聊天。
聽到下面街上百姓們高聲喊著張北大捷的訊息,無不興奮。
“王玄策剛剛信度大捷,奪下戒日王舊都。如今蘇定方又張北大捷,生擒名王,陣斬十萬,太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