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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該是相屬於彼此的,但是如今兩人之間卻要***一個崔白櫻,而且是皇上下旨,不能反抗,民眾的心裡無不對南王妃懷了同情之意,同時對那個即將成為南王側妃的崔白櫻都有些不忿之意。

其實張俊早就有以寫《選妃記》第二部的意圖,以南王和南王妃為原型,只是太后洗塵宴過後,南王妃在宴會上的言行傳遍天下之後,心裡生了敬意,人就是這樣,越是心存敬意的人,越是不敢下筆,害怕寫得不好,褻瀆了人物的原型,聽得沉燻的話,明白是要他把她和南王的故事寫出來,把人人心裡頭存有的那一點同情之意引發到一個高點,直至說出來,如若全天下的人都議論紛紛,譴責崔白櫻嫁與南王的這樁婚事,那麼在悠悠眾口的壓力之下,在皇帝說過要以賢治國的前提下,就不能不顧及悠悠眾口。

張俊心下一凜,其實先前聽說皇帝下旨之後他還和幾個好友在那兒談論這件事情,從先前南王妃的行為來看,南王妃不是一個那麼容易就妥協的人,還正在奇怪,他本是聰明人,如今聽得沉燻這樣說,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圖,與其一次又一次的在皇帝下旨之前去請求皇帝打消意圖,不如等到皇帝下旨之後,再行謀劃,有了天下人的支援,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想起沉燻方才問他的問題,張俊明白過來是擔心他會被受到牽連,心下感動,加上從一開始沉燻就沒有用錢財或是權勢來脅迫他,反而是叫他先生,像是朋友之間誠心請求幫忙一樣,張俊心裡的感動更盛,當下起身抱拳道:“王妃不用擔心,如若在下手中的筆能夠幫助王妃半點,化解王妃心中的一絲擔憂,在下定然殫精竭慮,決不負王妃的希企。”

沉燻沒料到他會答應得這般爽快毫不遲疑,微微訝異,以為他不懂其中的厲害,道:“先生可想清楚了,從先生動筆之日起,就有可能真的是絕了仕途了,沉燻對先生的文筆有絕對的信心,此書一出,定然會造成比先生成名之作還要大上幾倍的轟動,更重要的是,此書會引得天下對皇上賜婚這件事產生質疑,即使皇上礙於賢名,不會對先生怎麼樣,但是這一筆,皇上一定會記在先生的頭上。”

張俊不在意一笑:“在下早就絕了入仕之心,如今每日醉心於編織浪漫感人的情事,每每看得有人因為張某的拙作有所感觸就頗有成就感,可是編織終歸是編織的,那些一心一意只屬於彼此的男子與女子只在書裡出現,在現實中,情投意合尚且難得,更別說是心裡只有彼此,在下長這麼大,唯一知曉的一對,就是南王與南王妃。”張俊眼底浮起一點恍惚的神思,道:“與其說是在下在幫助王妃,不如說是在堅持自己心中關於愛情的信仰。”

春天下午的陽光微暖。

一線陽光從雅間扇形的窗戶照射進來,照在桌前的男子身上,整個人籠上了一層淡淡的微光,一身的青衣樸中透出莊重。

沉燻神情微怔,隨即浮起歉意,她入宮一年,雖然從未主動傷人,但是因為每每防著別人,所以,變得不容易相信別人了。

凝煙亦是側頭打量這個人,在小姐讓她查這個人的資料的時候,得知此人風流,雖然面上沒有表露,但是心裡對這個人有幾分的冷淡之意,是以一路上對於張俊的疑問基本是含笑以對,不發一語,如今聽得他這樣說,不由好奇問道:“先生關於愛情的信仰是什麼?”

“在下看來,愛情應當是彼此的唯一,別的人都不可以,就只有他(她)才行,喜歡可以有很多,但是愛就只有一個。”他視線誠摯看向沉燻:“南王妃請放心,天下人定然都跟在下一樣,衷心的期盼南王妃能夠幸福,您和南王是之間的感情,代表了天下人對於純淨愛情的嚮往,所以,天下人一定都會站在王妃的這邊。”

像是為了應和張俊的話一樣,傳來大堂裡眾人高談闊論的聲音:

“再有半個月就是南王和崔家大小姐的婚禮了,如今南王得寵,皇上賜婚,崔家又是世家大族,此次的婚禮,定然比當日迎娶正妃的婚禮還要繁華熱鬧呢。”

“什麼定然,定然到時候觀禮的百姓都沒有一個,沒見過一個破壞人家感情的人還這麼張狂的,你們沒看見嗎?如今京城每天都看見崔府的人大肆在採買崔家大小姐的陪嫁之物,所到之處,風捲殘雲,趾高氣昂,怕全京城誰家不知道一樣,那股子張狂勁兒,簡直就不像是嫁過去當側妃,而是當皇后一樣。”

“就是就是,一點兒也沒有自知之明,天下誰人不敬南王妃,更別說當初黎家一門嫁兩個女兒,而且還兩個俱是正妃,都是低調行事,哪有他們這樣的狂勁兒?”

一夜風雨滿地殘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