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紊揮手阻止他說下去:“我不想走我媽的舊路。”
兩人都沉默起來。過了好久,陸紊先開口:“對不起,小揚,我們現在的階段真的不能有小孩。”
“不要道歉!”溫揚突然站起來,嘴唇發抖,“應該道歉的人是我,是我能力不夠,離開了溫家就什麼都不是。。。。。。”
一直小心翼翼避開的話題,終於還是碰觸到了。
“如果你要回溫家,我決不會怪你。”陸紊說,心如刀絞,“要你跟著一起我受苦,我很不好受。”
溫揚苦笑:“紊紊,你明知道我不會回去的。除了這裡,我還能去哪?”
兩人沉默地吃了飯就回家了,溫揚接到鍾天明的電話,叫他明天開公司的車去接柴立汶,溫揚機械地答應了,矇頭就睡。已經不能回頭了。
第二天上午,溫揚開了公司的車子去醫院接人。
“你心情不好?”柴立汶看到他的臉色,問道。
溫揚唔了聲,不想將私事告訴他。
柴立汶微笑:“為了錢,還是女人?”
溫揚看著後視鏡裡的柴立汶,冷哼了聲,並不答話。
“你知道嗎,我一直很想試著來場野獸一樣的性茭,互相撕咬啃噬,充滿血腥暴力。”柴立汶越說越陶醉,揉捏著下巴,“純陽剛的碰撞,美妙的高潮,Jing液迸發,實在太完美了!”
溫揚不鹹不淡地應他:“你可以去抱獅子老虎,那樣更暴力。”專心開車。
柴立汶微笑起來:“讓野生動物咬死不在我的人生選項之內,不過,如果是另一種野生動物的話,我倒是很樂意。”他的聲音像加了春藥,軟綿綿,像用羽毛一遍遍地撓著心窩。
溫揚看著後視鏡,柴立汶的舌尖正慢慢地舔著嘴唇,線條刻薄的嘴唇顯得豐潤,閃著豔麗的色澤。溫揚打了個哆嗦,頭皮有點發麻。
“怎麼了?”柴立汶微笑地看著鏡子裡溫揚的眼睛,笑裡藏刀。所謂一笑百媚生,柴立汶本來長得就美,現在因為這個曖昧的笑容變得更加妖豔,骨子裡就是個禍水。
溫揚困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液,喉結上下伏動。
柴立汶的眼神變了,溫揚從鏡子裡看到他慢慢地伸出了手,越過前排的椅背,輕輕地放在他的身上。
首先是頭髮,修長冰冷的手指細細地梳著他那頭野蠻任性的捲髮,用很輕的力道按摩溫熱的頭皮。
他在幹什麼?溫揚瞪著前方,腦筋短路,完全無法思考。
柴立汶低聲笑了笑,手滑下去,停在脖子上,食指撫摩著喉結,指甲輕柔而Se情地揉捏。溫揚覺得喉嚨乾燥,連吞嚥都很難辦到,性感的喉結在柴立汶的手指下快速地上下滑動。
冰冷的拇指抵住了乾裂的嘴唇,鬍渣的粗糙質感,令柴立汶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指頭在兩片唇間摩挲,然後探了進去。觸到那根手指,溫揚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狠狠咬了下去。車子猛地停下了。
十六
“嗚!——”柴立汶發出一聲壓抑的悲鳴,一把抽出手指,指頭已經見血了。溫揚像觸電一樣退開,撞在方向盤的海綿上。
兩人互相對看,柴立汶朝他笑笑,嫵媚得露骨:“不過是摸摸你的傷口罷了,太過分了吧。”將手指含進嘴裡,慢條斯理地舔著血,細細的血絲順著他的嘴角流下。
血液沒有凝固。
溫揚看著他泛白的臉,問:“你沒事吧?”
“我的醫生不准我進行激烈的運動,Zuo愛也受限制。”柴立汶繼續舔著血,眼睛一直盯著溫揚,“軟綿綿的Zuo愛方式根本不能滿足我。”
“身體有毛病?”溫揚發動了引擎,車子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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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很長,我現在都沒能清楚說出來。”柴立汶抽出手指,上面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血友病,聽說過吧?”
溫揚注視著前方,沒有看後視鏡,他說:“生物課教過,一旦出血就很難止住。”
柴立汶往椅背靠過去,閉上眼睛,懶洋洋地說:“正確。血友病又分很多種,我屬於比較麻煩的,死倒是不至於,不過要小心,要是出血了就必須去醫院。”
溫揚沒有做聲。
“我告訴你我受傷最重的一次吧,因為換了位主治醫師,就是現在這位,我對他出手,他就公報私仇,將我修理得很慘。”柴立汶捏捏下巴,“我被棚架弄穿了額頭,那小子將我剃成地中海,連麻醉都不打,直接縫,縫了十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