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自己會刀法劍法一樣,也不想想,這裡是中原,哪裡輪到他囂張?若不是我武功不行,我一定打斷他的腿!”
兩人卻不知道,他們所說的突厥人,正是先前單身挑戰淨念禪院的高手。
錢三爺嗤笑道:“你小子就做白日夢吧,不過他倒是聽那些江湖人說過那突厥人,好像是叫跋鋒寒的,樣子倒也是冷得可以,好像看你不順眼就要砍你一樣!”他沉著臉,復又笑了起來,說道:“不過那突厥狗倒是帶種!”
李守銀不由得奇道:“怎麼回事?”
錢三爺說道:“這可是我從親戚那裡聽來的,你也知道我親戚也是算江湖人,也是知道江湖訊息的,這可是在江湖上傳遍了,這小子可是看上了突厥一個可汗的未婚妻,聽說那個未婚妻生得花容月貌,那美貌在草原上可是一等一的l”
李守銀說道:“難不成這突厥狗去搶了那個女人?”
“你小子倒是猜對了,那突厥狗也是膽大,竟然去搶了那個女人,後來被人追殺,他倒是了得,竟然殺出重圍,然後在草原上逃命!”錢三爺說道:“那突厥可汗也夠冤的,婆娘還沒過門,便被人搶了,嘿嘿,你說這麼一個美貌女人,那個突厥狗會不會搶來當做菩薩供著,就這麼幹看著?”
錢三爺嘿嘿低笑,語氣中頗是淫穢,李守銀已經淫笑道:“若是我當然是日日享受了,那女人當然是渣都沒有剩下一點!”
“可不是,想那突厥可汗也算得上一方豪雄了,誰想到最後卻做了綠頭烏龜?”兩人不由得大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他倒也是膽大,竟然還敢招搖過市,還勾引了兩個高麗女人!”李守銀說道,“這些人也是想要搶和氏璧,最好讓那些高手打斷他們的狗腿,那兩個女人最好賣進窯子,倒是大爺我也是去嚐嚐味道!”
兩人嘿嘿又是一番大笑。
回到房中,呂布努力的理清自己的思緒,江湖傳言,未必可信,但也絕不是空穴來風,至少,他可以確定,跋鋒寒、傅君綽,還有她那個小師妹此時應該在洛陽了,根據大唐雙龍中所說,這傅君嬙在傅採林調教出來的三姐妹之中,年齡最小,卻是實力最高的一個,只是如今傅採林已經破空而去,高麗能拿出的高手,恐怕也只有此二女了!
對於高麗,呂布打心眼裡看不起,靠女人出來搞風搞雨,男人卻龜縮在背後,這樣的民族,真不知道為何會有臉面存在於世。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呂布豁然抬頭,看著窗外,虎目中,精芒綻放,不怒而威。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刻,窗外漆黑一片,偶有點點燈火散發著昏暗不定的光芒,卻哪裡有半分人影。
“恭喜呂大哥修為盡復!”一聲輕笑,室內光線突然一暗,再次恢復光亮時,房間裡卻多了一人。
晚風馥馥,吹動佳人綢緞般的秀髮,幽冷月色從開啟的窗臺灑下來,灑在她的身上,彷彿是朦朧的紗衣,更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態,幽幽眼瞳似喜似嗔地望著呂布,如同一泓秋水般,讓人忍不住沉迷下去。
白衣赤足,竟是嬉嬉。
“是你!”師妃喧目光微微一凝,鎖定在嬉娼的身上,體內的真氣不自覺的流轉起來,陰癸派的天魔策和靜齋劍典有種玄奧的感應,雙方一旦見面,體內的真氣便能互相引動。
“原來是妃喧妹妹,不想妃暄妹妹竟然真的以身侍魔,呂大哥可要小心些吶!”娘媚說著,看向呂布的目光中,卻帶有絲絲的幽怨,彷彿在看一個負心漢。
她目光幽怨,楚楚的神態讓人不由得生出負罪感,呂布輕嘆一聲,沒想到數月不見,這嬉嬉的修為卻又精進了不少,即使心智堅定如他,面對此時的娼嬉,部不由得產生一絲搖曳,只是面對姐嬉,呂布心中卻始終懷著幾分複雜的情懷,那張熟悉的俏臉,卻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對嬉嬉,總懷著幾分介懷。
呂布有種想要回避嬉嬉的感覺,聲音淡漠的道:“是陰後派你來協助我?”聲音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有種金屬的質感,令人心生寒意。
“呂大哥還真是狠心的人呢!”頗為幽怨的看了呂布一眼,嬉嬉臉上露出幾分委屈,令人不自覺的心生一股罪惡感。
“退下!”呂布回頭看向師妃喧,聲音冰冷的道。
“是!”在嬉嬉詫異的目光下,師妃暄競真的退了下去,那模樣,簡直就是呂布的丫鬟一般,看著眼前的男人,嬉嬉心中不覺生出一股寒意,雖然她視師妃暄為敵,卻很清楚,對方無論心智還是武功,都堪為自己此生勁敵,不知眼前的男人是用何手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