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表現出多大的熱情。
“主公,您真的要明天就走嗎?如今囚龍寨百廢待興,沒有您,我怕我們兩個撐不住局面。”呂鋒(小刀)、陳敢二人坐在呂布身邊,這次呂布將囚龍寨寨主之位傳給了呂鋒,這是早已內定的,而且呂鋒在山寨中威望不低,大多數山賊都經過他的訓練,也十分擁戴這位新寨主,只是呂鋒、陳敢二人對於呂布的離開卻十分的不捨。
“要走了,我怕再不走,會捨不得離開。”看著閃耀的星空,呂布輕輕嘆了口氣,感情用事,這是呂布的優點,但也是缺點,難得有了第二次人生,他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呂鋒、陳敢聞言眼眶倏地紅了,尤其是呂鋒,他是從一名小小的刀盾手開始,一直跟隨呂布,得呂布傳授技藝,才有今天的他,在心中,對呂布看的也極重,而陳敢,作為呂布的第二個部下,深的呂布器重,不斷的栽培,無論武藝還是兵法都有長足的進展,對呂布也是一樣的崇敬還帶著幾分依賴。
“休要做這些小女兒態,今日一別,段則一年半載,長則三年五載,我必會回來,我傳你們的兵法武藝不可落下,否則,將來如何助我成就大業?”嚴肅的看著兩人,呂布沉聲喝道,雖然論天賦,兩人都不及段玉成,但卻是呂布一手教匯出來的,對於他們,已經逐漸有了幾分自己的特色,之所以選擇這麼快離開,也是不想兩人因為自己而限制了發展,假以時日,成就未必就比那段玉成差多少。
“主公放心,我等定不會辱了主公的名頭!”呂鋒、陳敢兩人齊聲拱手領命,看著呂布道。
“去休息吧,明日……也不必來送我了。”呂布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離開,自己則如同標槍般挺立在聚義廳的門外,仰頭看著無盡的心空,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真實的感覺,就要離開這座山寨,為何心中卻如此難受?呂布眼中閃過一抹迷茫。
天色微明,揚州城外的運河之上,五艘鉅艦在燈柱的照應下,緩緩地開往揚州城,揚州城外雖說時間尚早,但揚州城總管尉遲恭已經早早的帶著一干官吏、富紳等在城門之外,遠遠地眺望著這五艘鉅艦,尉遲恭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忐忑不安的神情。
昨日一戰,揚州城兵力前前後後,損失了近兩萬!而造成這一切的,卻是一個剛剛達到五級的山寨,雖然那自稱呂布的傢伙的確有兩把刷子,但這卻絕對無法成為自己的藉口,尉遲恭對自己這位主子性格很瞭解,最討厭那種推卸責任的部下,尤其是將責任推到對手的強大上,尉遲恭可以預料,若他真的敢那麼說,一個小小的揚州城總管,看似威風八面,但對宇文化及而言,殺了就殺了,楊廣恐怕連過問的興趣都欠奉。
“總管放心,一切已經安排妥當。”陳管事來到尉遲恭身邊,低語道:“那名名叫段玉成計程車兵,已經被我們……”單手在脖子上輕輕一抹,做了一個殺的動作。
“其他人呢?”尉遲恭微微一皺眉頭,段玉成是個人才,這點他也看得出來,對於陳管事如此武斷,心中有些不快,如今天下大亂,正是用人之際,這種人才,怎麼能說殺就殺?不過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總管放心,剩下的,都是我們的人,口風很緊的。”陳管事低聲道。
說話間,五艘鉅艦已經停泊靠岸,隨著船身傳來的一聲悶響,尉遲恭心中深深地打了個寒噤,隨即作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臉上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尉遲總管,很久沒見了。”一名身形高瘦,手足劤長,眼神深邃冷漠的男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從船上下來,看到尉遲恭,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
“屬下參見總管。”尉遲恭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行禮,雖然也是總管,但宇文化及這個大內總管無論實權還是俸祿,都要遠遠超過尉遲恭這種地方總管。
“嗯,我聽說揚州城最近好像不太平,尉遲總管,可以告訴我原因嗎?”宇文化及臉上帶著幾分笑意,但尉遲恭臉上雖然也在笑,但額頭卻不由自主的滲出些許冷汗,面對宇文閥僅次於閥主宇文傷的超級高手,但是那份壓力,就讓他心悸,更何況,如今他心中有鬼。
不敢有絲毫怠慢,尉遲恭一邊將眾人迎入城中,一邊將囚龍寨的事情詳細的從頭到尾和宇文化及說了一遍,當然其中略有改動,卻不明顯,尉遲恭很清楚,以宇文家的勢力,既然宇文化及開口,那對這件事絕不是一無所知,他可不敢用性命來試探宇文化及到底知道多少。
“你是說,對方只是一般的好手,卻在你手中差點讓你吃了大虧,並且成功離去?”宇文化及有些詫異的看向尉遲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