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呂布道:“莫非呂大人對秀芳有何意見,為何總是敷衍秀芳?”
呂布笑道:“尚大家說笑了,呂某本就是一介粗人,如何懂得這些,不過萬變不離其宗,我想武道與音律也是一樣的,貴乎誠,在於一心,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堅持,便是有成功的一天”
呂布說完,便不再多言,只是舉杯抿酒,便在此時,沈落雁雙目忽然一亮,轉頭對呂布道:“主公,屬下有幾人要向主公引薦。”
這還是沈落雁成為呂布的女人之後,第一次在非正式場合與呂布以主公相稱,另呂布有些反應不過來,扭頭疑惑的看向沈落雁道:“何人?”
沈落雁含笑不語,不一會兒,一名儒生在天香樓下人的帶領下來到幾人身前,卻並未對呂布行禮,身上一件青衫,已經洗得發白,但卻異常整潔,面色嚴肅中帶著幾分文人的倨傲。
呂布一雙虎目打量著眼前的文士,拱拱手道:“不知這位先生是?”
文士拱手回禮,一雙清亮的眼睛卻一直打量著呂布,毫不懼呂布那懾人的目光,心中也暗自點頭,原來呂布修為日深,漸漸與天道相合,不再像以前那般渾身殺氣,而是透著一股神秘的氣質,無時無刻不吸引著周圍的人。
“這江東本是繁華之地,以一人之力,竟是從李子通、林士宏、任少名手中硬將其搶來,卻不為他人所據,確實有些本領。”文士心中暗道:“在下魏徵。”
“魏徵本是瓦崗寨文學參軍,只是這次受到我連累,被罷黜閒置,這次正好來此,特請來為夫君效力,魏先生精通內政、律法,若能用的其所,必會成為夫君一大助力。”沈落雁在一旁解釋道。
呂布微微點頭,雖然並未聽過魏徵之名,但對於沈落雁的眼光呂布還是信服的,目光灼灼的看向魏徵道:“不知先生,可願在江東出仕?”
“在下對沈軍師眼光還是很放心的,只是不知,大人有何理想或者說大人之後準備如何作為?江東有長江之險,若劃江而治,在下自信,以大人之能,穩坐江東,當不是問題。”魏徵拱了拱手,卻未以主公相稱。
“先生說笑了,呂某一介粗人,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但大丈夫生於亂世,自當提三尺青鋒,做一番事業,縱使身死,亦不枉來這世間走上一遭,不能說造福千秋,但也要使我治下子民豐衣足食,不受夷虜迫害。”呂布搖了搖頭,在亂世,若無進取之心,早晚必被他人所滅,而他呂布,也並非甘於屈居他人之下之輩。
“此話說得簡單,但做起來卻是另一回事。”魏徵輕笑道:“大人真能保證,大人應該知道李密,當初,他也說過一番類似的豪言壯語,而初時也做得很好,卻終究抵不過心中的**,大人又如何證明,自己不是第二個李密?”
“無法證明,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將來的事情,沒人說得準。”呂布搖了搖頭。
“這話足見坦蕩,既如此,有沈軍師推薦,在下就留在江東一段時間,只是若發現將軍口不應心,在下離開,大人不得留難。”魏徵點點頭,拱手道。
“好,也讓我看看,你是否真有真才實學。”呂布豪爽一笑,點頭道,他自問坦蕩,無懼其他。
“對了,玄成,我曾寄信於秦叔寶和程知節二人,不知他們可有一同到來?”沈落雁突然問道。
“他們?”魏徵古怪的看了沈落雁一眼,搖頭道:“秦瓊曾和在下說過,當日和軍師一賭,如今已然實現諾言,如今既然軍師離去,而瓦崗寨不再用他,所以和程知節一起,前往洛陽投王世充去了。”
“如此,當真可惜了。”沈落雁有些失望的搖搖頭,見呂布目光看來,解釋道:“秦叔寶、程知節都是難得一見的將才,若能讓兩人投入夫君帳下,必定令主公如虎添翼。”
一旁魏徵也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道:“不錯,可惜軍師用錯了計謀,要知道,秦將軍乃頂天立地的硬漢,當初被軍師你設計擒拿,雖然願賭服輸,但心中未必會服氣,如今你寄去書信,反而適得其反,程知節那劣貨一向與秦瓊交好,自然是共同進退。”
一旁的秦天聽的暗自可惜,秦瓊和程咬金這樣的人才,不比單雄信和羅成差,若能吸引過來,己方的陣容就更加強悍,可惜卻錯過了。
夜宴已經接近尾聲,尚秀芳姿容絕色,容貌秀麗,更是舞藝非凡,但呂布卻已經沒了興致繼續觀賞。
他雖不善言辭,但沈落雁卻是巧舌善辯,雖然不多話,但每每幾句話就能引起呂布和魏徵兩人之間的共鳴,漸漸地越來越投契。
“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