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志力了。她又將自己去王府的經過講給了懷明弘聽,表明了自己對王爺那含糊不清的態度的擔憂。
懷明弘認真地聽她說完,靠在椅背上想了半天,才對她說道:“如果能從皇上那裡開啟豁口,自然是十全之策。只是……我聽說皇上近幾日要出宮圍獵春狩,就算王爺趕在他出 京前奏明此事,鹽政要務,怕也不是皇上一開口就能解決的。等朝會上大臣們議過,再下了公文到鹽政司,怕是我們家的案子已經審結了。王爺那樣說自然是有他的想法,如果他 在朝堂上提出改革鹽政之事,有人再揪出懷氏賄賂官員、擺平私鹽一事,無異於打他的嘴巴。可是我們卻是等不得的,第一,我們不知道皇上是否會接納老王爺的提議,改了鹽務 弊政,第二,朝廷改律法非一朝一夕之功,我們家的事卻是迫在眉睫。因此只要不讓延慶王知道,我們私下裡還是要活動的。”
“我也是這樣想,只是我們千萬要小心,不可做得太過,惹惱了延慶王,我們就失去了最大的一座靠山。”樂以珍點頭贊同懷明弘的話。
今天發生的事,就算是弄明白了。深更半夜,樂以珍知道自己不便在他客房裡多呆,便站起身來:“我知道這些,心裡就踏實了不少,接下來的事,明早起來再叫來嶽掌櫃一起 商議吧,我回去睡了。”
她將身上的袍子褪下來,搭在了椅背上,轉身就要走。懷明弘卻突然跳起來攔住她的去路:“你剛剛說……你去延慶王府的時候,浩親王在那裡,是嗎?”
本來樂以珍怕懷明弘多心,對於朱璉廣引見之事,只是略略一句帶過,卻沒想到他還真就抓住了這一句。她抬頭看著面前的懷明弘,鄭重地勸他道:“我們此次來京責任重大, 可不是閒情遊樂,浩親王好歹是皇家人,今天如果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