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不會很多,但至少能在丁少面前混了個眼熟,為後續工作的開展提供某些必要的便利。
吳大少在見過人家姑娘後,立馬湊到我耳邊說,“這姑娘不錯,丁博弈還等什麼呀?”
這個我是不會知道的。只是,見過前世放不開名利的丁博弈,這一世我不得不存了一份隱憂,看著越陷越深的小姑娘我一時也不知道是好是壞。沒注意一旁的吳大少對咱難得的“深沉”十分不滿,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硬生生的把臉掰過去,臉上的神色幾乎面目可憎,一雙眼睛黑森森的,比室內溫度低了好幾度,一字一句的說:“媳婦兒,你說丁博弈在等什麼呢?”
咱靈敏的嗅出危險的味道,果然是和貓科動物生活久了,危險意識有很大提高。咱立馬做痴呆狀,“我怎麼知道他在等什麼?我也不感興趣!小海,你說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好啊?”
吳大少鬆開放在我下巴上的手,微微偏頭,想了想,“燉豬蹄兒,你不是說對面板好麼?”
轉移話題成功,我笑眯眯的說:“那再做個紅燒肉?”
“嗯,好。”點了頭的少爺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似乎是忘了什麼。
咱暗自竊喜……
晚上母親在店裡吃飯沒有回來,我吃完飯,陪坐在旁邊看吳大少把桌上的所有飯菜風捲殘雲似的洗劫一空。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後,吳大少站起來,第一次沒有主動收碗,“媳婦兒,你洗碗啊,我去刷牙。”
呃,用得著這麼早刷牙洗漱麼?少爺的脾氣好難猜!好,咱也不指望少爺頓頓洗碗的,於是淡定收碗。等我把碗洗得差不多了,吳大少突然從後面伸手過來,我被他嚇了一跳!話說作怪的吳大少走路比賊還賊,不帶丁點兒聲響!
他抱住我的腰,結實的手臂箍得很緊,“媳婦兒,要不我們幫忙撮合他們怎麼樣?”溫熱的氣息噴在耳朵後面,癢癢的,擾得我有些心神不寧。
“嗯?……撮合誰?”
吳大少捏了下我的腰,嘴唇離我的耳朵更近了,“丁博弈和方敏,你覺得怎麼樣?”
這個問題,我重生前的丁少委實不是一個良人,重生後我仍然不確定他的改變到底有多少,我沒有把握,也不能親手把人好好的姑娘送入虎口呀。“那個,我覺得,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管的好……啊……”
吳大少重重的啃了下我的耳垂,包含怨氣,“哼!我還就要多管閒事!”
我想辯解幾句來著,但是少爺帶著厚繭的手指不規矩的伸進了衣服裡,一路揉捏著往上。他的唇滑到更為敏感的耳下一寸,重重的吮吸。被他這樣又捏又啃,我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慄,混合著他越來越熱的氣息粗喘,急急的叫住他,“吳海……”
熟悉的身體,毫無縫隙的靠近,我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我的手上還沾著洗潔劑的泡沫,有些無力的撐在水槽邊沿,察覺到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又貓一樣的叫了聲:“吳海……”
“嗯?”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引誘般性感的尾音,“我在這兒。”
我看不見他的臉,下意識的轉頭,正好迎上他傾覆而來的唇。重重的吮吸舔吻,靈巧的舌尖強勢的叩開我的唇齒鑽入,糾纏著我的舌,熱烈攪動……
血的事實告訴咱:不要在肉食動物面前耍手段呀,不要耍手段!
作者有話要說:小媳婦兒夢話版: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不停冒汗:這是怎麼搞的?雄豹怎麼肚子突然變這麼大了?今天白天還好好的啊!
給獸醫不停擦汗的護士:不知道。那個專門飼養黑豹子的飼養員不知道去哪兒了,到現在也沒看到人影。
伸出大舌頭舔了一圈兒嘴巴的黑豹子,獸語:嘿嘿,在我肚子裡呢!
在黑豹子黑黢黢的肚皮裡暗自掙扎的美女飼養員:嗚嗚,黑豹子,不帶吃人不吐骨頭的
護士:醫生,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仔細聽了一會兒聲響的醫生,沉思片刻:估計是吃多了消化不良。做個B超,讓咱們看看它到底吃掉的是什麼東東。
泣不成聲的美女飼養員:嗚嗚……是我……是我啊!
繼續舔著舌頭的黑豹子:嗯嗯,真好吃噠真好吃!好像再吃一口哦!
God也忍不住在天空中拋了個白眼:話說,你只用了一口就把人家吞下去了好不好!
(送文文來了!咱想了下,“小媳婦兒”雙日更,如果存稿多的話會考慮週六雙更的。新文的話單日更,因為平時事情比較多,所有